某處別墅內。
“少爺,委托那樣兩個人辦事真的好嗎?”
一名長相精致的金發男子正坐在轉椅上品嚐著手上的“紅酒”,細嫩的雙手說明此人身得嬌貴,從未幹過什麼重活。
“不過是兩個肮髒的雜碎而已,本來就沒有指望著他們。”
“那為什麼還讓他們去監視白怡雪。”
“讓他們去給白怡雪造成點麻煩,也好讓白怡雪意識到我的存在。”
金發男子此時笑得有些邪惡。
“啊哈哈哈,白怡雪,希望你沒有忘記曾經對我做過什麼,我會加倍奉還的,啊哈哈哈哈……”
金發男子身邊的人很是無語:“少爺又作妖了。”
但他也不敢直接說出來,不然金發男子就要對他作妖了。
“少爺,請不要把葡萄汁當紅酒來喝,你還未成年,不能喝酒,更何況你還對酒精過敏。”
“要你管!”
……
許小洛從睡夢中驚醒,他很意外自己居然會睡了過去,也許是這兩天太累了。
外麵的雨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風呼呼地吹進來,讓人覺得十分冷。現在生一團火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火柴都被打濕了,用不了。
許小洛看向一旁的白怡雪,白怡雪還沒將身上的衣服處理掉。
“我說,你這樣真的會感冒的哦。”
“我自己清楚,不用你管。”白怡雪的聲音已經在打顫了,完全不是一個沒事人的樣子。
許小洛也自顧不暇,衣服都還是濕的,外麵在刮風,他現在冷得瑟瑟發抖。
“我忍不了了,鑽木取火吧。”
“你會?”
……
“這不就來了嘛。”
許小洛保護著好不容易得到的火星,找了堆幹草引燃,再加上一些幹樹枝,一個火堆就好了。許小洛看著已經磨破了皮的雙手,好在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
“沒想到你真的會。”白怡雪對許小洛有點刮目相看了,原來他並不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遊戲裏學的。”
許小洛摸著後腦勺嘿嘿地笑,然後將衣服晾在火堆旁。
“你也快點把衣服晾晾吧,喂,你怎麼了。”
一個不注意,白怡雪就昏倒了過去,麵紅耳赤,全身發燙,額頭冒出冷汗,與謝冰之前發燒的樣子沒有什麼區別。
白怡雪的身子如此之弱,這是許小洛沒有料到的。
“喂,你還好嗎,怎麼突然就體溫這麼高?”
白怡雪對自己的身體也很無奈。
“其實之前我就已經有點不適了,應該是之前照顧謝冰的時候被他傳染了,現在又淋了雨,終於是挺不住了。”
“你早說你不舒服嘛,這樣我們就不出來了啊。”
白怡雪是聽不到許小洛說的這句話了,因為她已經昏睡過去了。
“喂,白怡雪,別睡過去啊。”
許小洛有點冷靜不了了,怎麼處理白怡雪,沒藥沒熱水,白怡雪的身體又十分的冰涼,許小洛又不敢隨便對她動手。
“啊,我從沒照顧女孩子啊。”
睡夢中,白怡雪隻覺得十分冰冷,一片漆黑中,隻有寒冷不斷衝擊著她的內心,過往的記憶不斷湧現出來。記憶中的她總是一個人,因為家庭的原因,其他人總是對她敬而遠之,父母也因為忙碌而很少陪伴在她的身邊,她總是一個人待在自己的房間,常常隻是與書本相伴。這樣的環境下,白怡雪逐漸變得孤僻,後來她從未主動與人交往,隻是活在自己的舒適區裏,久而久之就成了他人眼中的高嶺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