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局沒有最初那麼忙碌了,身為臨時主神的祁弋也閑暇了下來,總算有時間陪伴小嬌妻尋覓美食。
得了這個好消息,祁弋幾乎是快速離開了快穿局的星際位麵,回到了自己的原世界。
這些日子小嬌妻嫌辦公室煩悶,自己遊山玩水去了。
即使再舍不得小嬌妻,祁弋更舍不得以愛束縛她,千叮嚀萬囑咐,這才將她放了行。
沒想到小嬌妻竟然半個月都沒聯係他……
祁弋很委屈,乃至整個人越發冷氣凜凜,快穿局的快穿員或者係統們都不敢直視和接觸他了。
等祁弋前腳離開了星際位麵,快穿局同僚與係統們後腳立即放煙花慶祝,愉悅狂歡了起來。
剝削人/統的冰山大佬離開了,可要抓緊時間狂歡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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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神殿。
感應到小嬌妻在自家神殿後花園的仙池,祁弋一手護著給小嬌妻賠罪的小蛋糕,斂眸淺笑,邁著長腿從容往後院走去。
剛邁入內裏,幾乎一眼就看到了池邊彎眸曬著太陽、好似朝著池水愉悅自語的嬌俏小女人。
“秋秋。”
迎著那道玲瓏身影,祁弋的語氣柔和得不行。
邊朝她走去,邊溫聲道:“乖寶,我給你帶了你最愛的玫瑰芝士蛋糕。”
說罷,討好著遞過手上精致的小蛋糕。
也不知道這些日子被套牢在快穿局,小嬌妻有沒有生氣。
要是生氣了,得好好哄哄才是。
祁弋眸光湛湛和煦,深邃的金瞳滿是對眼前人濃濃的情意。
聽到身後響起溫柔低沉的嗓音,秋秋幾乎是一秒僵直了身體,有些不自然轉過身:“你…你怎麼來了?”
秋秋並未有自家愛人回來的喜悅,大大的杏眸閃躲著,瑩白小手探入水裏,偷偷摸摸藏匿著什麼東西。
“寶貝?”
祁弋帶點小雀躍的聲音一秒破功,低醇的嗓音溢出,眯著金眸看著眼前人,銳利的視線打量著她心虛的俏麗小臉。
自家小嬌妻在做什麼壞事?
他隨手放下手上的蛋糕,讓蛋糕虛虛飄浮在半空。
而後長臂一攬,將嬌小的妻子抱進了懷裏,視線往她藏匿東西的仙池看去……
不過輕輕蕩漾的池水倒是沒有任何異常,依舊是那恬淡的蓮池,配著幾尾歡愉的錦鯉。
“嗬…嗬嗬,你不是在辦公嗎?快穿局不忙啦?”
秋秋心虛不已的笑著,幹硬扯開話題。
小手攀附著祁弋的脖頸,輕輕蹭了蹭他的下巴,水波瀲灩的大眼睛卻飄忽著完全不敢看他。
那張精致嬌俏的小臉,就差沒把“我幹壞事了”寫在臉上。
“乖寶,你有事情瞞著我?”
祁弋並未打算輕鬆揭開這件事,瞧著小嬌妻那雙撲閃的大眼睛,就知道她所隱瞞的事並不算小事。
俊美妖孽的男人眯著金瞳審視,輕輕抬手禁錮住秋秋的下巴,讓她那雙閃躲的美眸直視自己。
“唔…是要告訴你的……但是你不許生氣。”
秋秋鼓著腮幫子嘟囔了兩句,漂亮的大眼睛一直閃爍著。
扯著祁弋的衣袖,語氣糯糯嬌嬌,滿是討好。
“寶貝,事無巨細,我都要知道。”
瞧著懷裏又乖又甜的小嬌妻,祁弋那顆心都要柔化了,哪還舍得板著臉看向她。
俊美男人無奈低眸,輕輕吻了吻他家甜甜小嬌妻的眉眼,那雙璀璨的金眸滿是寵溺的溫柔。
“唔…就是……”
秋秋依舊心虛。
但瞥著祁弋,確認他滿臉都是無聲的縱容,膽子也變大了些,語氣都理直氣壯了。
她飄忽著看向蓮池,指著其中一片荷葉超小聲低喃:“那是我們的崽崽……”
語氣實在太過小聲了,若不是祁弋有神力,幾乎都快微不可聞。
最開始祁弋還沒反應過來。
瞧著小嬌妻指著一片大大的蓮葉,思緒飄遠,不免想起了曾經給小嬌妻做荷葉雞的事情……
嗯,乖寶想要吃雞?
——等等?
崽崽?!!!
祁弋的金瞳由平靜秒變驚悚,要不是還護著懷裏的小嬌妻,差點跳腳將秋秋跌地上去了。
“乖寶!”
祁弋咬著牙看向那片蜷縮的大荷葉,又看了看懷抱裏漸漸無辜狀的小嬌妻,一張俊臉越發沉黑,就連語氣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他不過就在快穿局多待了一段時間……
崽子是什麼情況?!
“阿弋,我們有崽崽了你不開心嗎?你怎麼能黑著臉呢,寶貝們會傷心的。”
秋秋彎眸笑了笑,身形一閃,一秒從祁弋懷中閃現了出去。
她嬌嗔著看向臉色都快成黑炭的俊美男人,又一臉慈愛淩波到荷葉旁,輕柔撫了撫那塊蜷縮的大荷葉,眸光溫柔似水。
這是她和阿弋的孩子,是他們愛情的結晶,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蠻奇妙的。
因為祁弋一直不想要孩子,某些方麵簡直嚴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