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漂亮貓兒被鞭子抽到,倒刺連帶染血的白色絨毛飄在半空,陳鍺眼睛更亮了。
因為得了一次手,他變態得一直隔著鐵籠去甩秋秋鞭子。
秋秋狼狽躲閃著那些鞭子,身體越來越吃力,貓瞳也越來越昏花。
這樣下去遲早被玩死!
秋秋豎瞳閃了閃,猛然一個踉蹌,徑直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恍若死物。
“嗤,這就不行了?沈唯白的小畜生也不怎麼樣嘛。”
陳鍺用鞭子尖端去觸碰籠子偏角那狼狽的毛絨絨,奈何毛絨絨倒地的地方比較刁鑽,沒觸碰到。
他感覺這樣逗弄有些膩味了,加之不動的貓兒簡直是難玩的玩意兒……
陳鍺嗤笑一聲,斜了一眼染血的白色毛絨絨,興致漸漸耗空。
一旁的管家善於觀察陳鍺的各種表情,見他這樣就是沒玩得盡興。
“大少爺,要不把這小畜生撈出來?澆兩瓢水就醒了,在外麵玩玩?”
管家露著諂媚討好的笑意,手上拿著鐵籠的鑰匙晃了晃。
他見陳鍺眼睛亮了亮沒說話,就知道陳鍺認同了這個觀點,點頭哈腰著就去打開了那鐵籠。
在管家靠近生死不明的毛絨絨,打算把這小畜生撈出來的時候,陳鍺在後麵神色不明道了聲“慢著”。
管家轉過頭,發現陳鍺眼睛亮著變態的光,朝著籠子走來,不由分說將他給推開了。
甚至轉頭輕飄飄看了他一眼。
那睥睨斜視他的眼神,充滿了一抹不爽。
是了,大少爺沒玩夠的玩具占有欲都很強,哪裏會讓他染指著去觸碰呢?
“對不起大少爺,是我僭越了。”
管家秒認錯,退到一邊唯唯諾諾低著頭,態度要卑微多卑微。
這樣的舉動討好了陳鍺,消散了那點不爽。
但也沒多說什麼,他輕蔑著嗤笑了一聲,往一動不動的毛絨絨走去。
“這玩意真脆弱啊,這就暈了?我都沒玩夠。”
“是是是,大少爺要是不盡興,明個兒我再給大少爺抓點小畜生來玩。”
……
感受到陳鍺靠近了自己,秋秋不敢動彈,假裝自己奄奄一息了,背對著陳鍺那雙貓瞳滿是恨意。
這種人才是畜生!
“嗤,再抓也不是沈唯白的貓。”
聽到管家阿諛的話,陳鍺嗤笑著不屑了一句,隨後微彎腰靠近秋秋,似乎在確認這玩意是不是真的差不多了。
感受到陳鍺在靠近,秋秋的貓爪偷偷抖了抖,藏在內裏鋒利尖銳的指甲蠢蠢欲動。
“是,大少爺說的……啊!大少爺!”
正當管家迎合著陳鍺的話,說時遲那時快,原本還一動不動的毛絨絨,猛然一躍而起,抬起貓爪狠狠給了陳鍺臉上一下。
管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大叫著跳起腳往陳鍺的身邊走來。
“啊!”
陳鍺躲避不及時,加之秋秋這一爪含著恨意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他結實挨了一爪。
陳鍺吃痛不已,捂著臉連連哀嚎,滿臉都是血。
秋秋這一爪堪堪擦過眼睛,但臉上劃痕深可見骨,看起來恐怖不已。
趁著兩個人類被突發事故驚嚇得沒回神,秋秋拐著腳快速從鐵籠外逃脫了出去。
她必須離開這裏了!
“啊!還不快把那畜生給我抓起來!我要把它剝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