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對對,比賽結束,安暖獲勝!”裁判一臉不好意思的看了兩眼安暖,然後朗聲宣布道。
安暖在聽到裁判宣布比賽結束後,本著照顧輸家的心態,走向了還有些抽噎的一直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狐三酒身前,對他伸出手說:“起來吧。”
誰知原本還淚眼婆娑的狐三酒在看到安暖擺在他麵前的手時眼睛突然一下子亮了起來,安暖見狀心中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安暖下意識想要收回手卻不料還是慢了一步,隻見狐三酒一下子將安暖的手牢牢攥在手心說道:“哇~你的手好小啊!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的,你好厲害呀!心腸真好,看我倒在地上還扶我起來~”
“……”安暖滿頭黑線的看著身旁幾乎要貼在自己身上的狐三酒心中咆哮:你人設崩了啊~喂!
“你既然已經起來了,是不是應該把手鬆開了?”安暖等了一會兒也不見狐三酒有鬆手的意思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啊嘞~我不可以一直牽著嗎?”狐三酒歪了歪頭看著安暖不解的問。
“……”安暖深吸一口氣後用力把手抽了出來,直接用實際行動告訴了狐三酒答案,然後也不管狐三酒在她把手抽出來後臉上那副要哭不哭的表情,異常冷酷的離開了擂台。
並在心裏告誡自己以後遇到這種腦回路不太正常的生物一定要繞道而行。
而被安暖“撂”下的狐三酒雖然難過於安暖突然一下不理他的行為,但還是屁顛屁顛的跟著安暖到了安暖座位旁。
“……”安暖無奈的扶了扶額,有氣無力的問道:“你的座位好像不在這兒吧,你跟過來做什麼?”
“你這裏好像熱鬧些,所以我決定搬過來坐!”狐三酒隨便說著,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安暖兩眼。
“……這裏都有人做了,沒地方了。”安暖文言想也不想的說道,按道理來講,別人想坐哪兒她是管不著的,但就和剛剛準備拉狐三酒起來時一樣,她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預感,一旦狐三酒坐到了這兒,那從狐三酒坐到這兒的那刻開始算,到比賽結束她都別想安生了。
狐三酒聞言朝著安暖左右望了望,再分別與漓歌和宴塵視線來了一場碰撞後,原本俊俏的臉鼓成了包子狀。
隻見他先向漓歌問道:“你可以把你的位置讓給我,然後你去我原來的位置坐嗎?”
原本還在看安暖熱鬧的漓歌見熱鬧蔓延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失笑的搖了搖頭,然後才對狐三酒說道:“不可以哦,我不想走呢~要不你問問他,說不定他不在意坐哪~”
漓歌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同樣在看戲的宴塵。
狐三酒雖然不滿意漓歌的推辭,但還是依他所言將視線轉到了宴塵身上,然後問了同樣的問題,當然也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慘遭拒絕的狐三酒慘兮兮的看著安暖,安暖忍住嘴角上揚的衝動,對著狐三酒攤了攤手說:“你看~確實沒有地方了,快回你該回的地方吧。”
狐三酒聞言頗有些哀怨的看了安暖一眼後,又分別瞪了漓歌和宴塵各一眼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