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八強賽的時候,我們隊的打野生病了沒有上場,她是我們中最有潛力的!”烽火一五一十說道:
“戲言去了KPL之後,我們涅槃小隊的中單不想打了。隻剩我、隊長和打野,但是我倆實在沒有天賦,隊長打算回家做生意,而我要去讀大學了。”
烽火講自己沒有天賦的時候眼中都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永遠不能扭轉事實,他們就是沒有天賦。
競技體育的門檻,天賦永遠是那道紅線,跨不過就走不上舞台。
“涅槃的打野昨天才剛剛滿19歲,她真的很有天賦,我們希望她能進入KPL發光發熱。”
周孟弈聽懂了,他道:“所以張隊長是想先出高價,見我們為難的時候降價,然後說我們必須得帶上你們口中的這位打野?”
張昱點了點頭,他道:“我可以不要錢,隻有一個要求,她必須首發。”
“他人呢?讓我見見。”
李雪糕尊重重情重義的人,這兩個家夥早這樣不就好了?
“她是這家店主的女兒,馬上就來。”
對了,周孟想起來,涅槃是有兩個打野,但是全國賽時候女孩沒上過場。
沒多久,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孩推門而入。
李雪糕的短發和立體五官透著淡淡的女王壓迫,而這女孩就是李雪糕的對麵,長發和柔和的五官流露出了溫暖。
“這位就是我們涅槃的打野‘鳳凰’,於夕。”烽火介紹道。
“你們好。”
於夕的目光投向了雪糕,她眨巴著眼睛,有些靦腆,聲音極細,問道:“雪糕姐姐,我能和你合影嗎?”
“可以。”
周孟弈明白了,這小女孩看起來是涅槃小隊裏的團寵。
“張隊長,我們不能保證首發。”周孟弈說道:“實不相瞞,我和雪糕要的不僅僅是全國大賽的冠軍。”
“你們想去挑戰者杯?”
“沒錯。”周孟弈笑著道:“涅槃這名字很好,浴火重生。拿到挑戰者杯的資格後,我們想要的是一路向上,以奪冠為目的。”
涅槃小隊的三人對視了一眼,隻覺得這是天方夜譚。
曆屆挑戰者杯,全國大賽出來的隊伍能夠挺過小組賽的都少,更別提挑戰KPL的強隊了。
“這太難了。”張昱感歎道。
“難才好玩,太簡單,就沒意思了。”李雪糕語氣柔和了些,但還是對敵人的說話態度。
張昱骨子裏也是桀驁的,他最是欣賞這種迎難而上的態度。
“好,涅槃我可以白送給二位,但是你們得好好培養鳳凰。”
“我會付錢。”李雪糕想要的是公平,不是占盡便宜。
“這個隨你們。”張昱頓了頓,道:“還有一件事。”
“張隊長,你們怎麼到處都是事?”
“於夕的父親不看好她,壓根不想讓她進入電競行業。”張昱麵露為難之色,他道:
“我們鳳凰的人沒啥成績,都是一事無成的反麵例子,所以...”
雪糕聽懂了,這樣的事對她來說不難,但是她想先知道這位‘鳳凰’的天賦。
“我可以幫你。”李雪糕淡淡道:“但是你得向我展現一下你的天賦。”
“雪糕姐姐,我要做什麼?”於夕是絕對的i人,她麵頰泛紅,不善言辭。
“你準備、準備,下午和青訓選手打一場BO5。”李雪糕說道:
“如果你真的有天賦,那我們才能幫你。如果你沒有這樣的天賦,那我們給你領路就是害了你。”
周孟弈覺得雪糕在發光,在他的眼中,李雪糕似乎有A麵和B麵。
一麵是電競選手形態,瀟灑肆意、甚至有些霸道。
一麵是李雪糕,善良、重情重義、許多時候很像個小孩。
“沒問題。”於夕堅定地握了握手。
“我去定個酒店,一定充分保證這場試訓的完美進行!”
周領隊的感覺很好,周孟弈十分享受自己現在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