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堅定的眼神,算了,披著就披著吧!不然到時候床都不給我下。
“還真別說,流風辦事效率真快!”
不過片刻,流風就拿著我想要得東西進來了,我看著流風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讚賞他,隨後我就拿著煤炭在紙上畫出我想要得東西。
楚慕柳掃一眼被誇的流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看到蘇月,卻被震驚一番,一塊搞不起眼的碳在蘇月的手裏仿佛是有了生命,在紙上飛舞。
“這就是你剛才所說的東西麼?它真的能使病人離開床榻麼?”楚慕柳看著即將畫成型的畫,有些懷疑的問著蘇月。
“當然可以了,病人不能離開床榻無非就是腿腳不便,這能代替雙腳,隻要有人幫忙推就行了。相信我!”我眉飛色舞的向楚慕柳講解輪椅的好處,並拍著胸脯保證。
一個時辰過去了,我終於畫出了輪椅的立體圖,高興的舉起圖向他們展示我的成果:“你們看看!怎麼樣?流風你趕緊去找能工巧匠把這個給趕出來,我天天在這都快憋死了!”
流風趕緊接過畫,仔細端詳起來,不可置信的詢問:“這個真的可以麼?如果行的話,你可是幫了很多的忙。”
“哎呀,你就相信我吧~快去快去!”我開心催促著流風。
看著流風的背影,楚慕柳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在手上把玩:“你看見流風很開心?你喜歡他?”
聽著楚慕柳莫名其妙的來的話,我瞬間的僵住了笑臉,隨後嗆到:“那比看見你開心多了,人家最起碼不會給我灌藥!再說了,你不允許我對你有非分之想,就不允許我對別人麼!莫名其妙!”
剛才還好好的,這人又在說什麼屁話!我翻了個白眼,扶著桌子起來,回到了床上。
楚慕柳聽到灌藥兩個字,心裏怔了一下,隨後又在蘇月即將摔倒的時候,手控製不住的想去扶她,可這一次蘇月選擇避開他倒向床上。
看著伸出去的手,楚慕柳尷尬的縮回來。原來她心裏是怪我的,她現在能聽我的,能和睦相處,也隻不過她要依靠我!其實她也想離開我!
想到這楚慕柳抓著蘇月,強硬的將她扶起來靠在床頭,惡狠狠的抓著蘇月的手:“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當時試藥也是你情我願的,你別說對本王,你一個連賣身契都在本手裏的青樓女子,就連我的侍衛你都不配!”
‘不配!不配!’我的腦海裏一直傳來這兩個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湧,我雖然知道這是她的感情,但還是止不住的憤怒。
“你是不是有病!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你楚慕柳的王府再高尚,我蘇月這輩子都不屑於此!”說完話我氣得要死,用力的掙脫他的手心,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該死羸弱的身體,真是礙事!
“你憑什麼不屑!你一個青樓妓女哪來的自視清高,今天本王就是在這要了你,也是你這輩子的榮幸!”楚慕柳用力的按著蘇月,不再給她掙脫的機會,猩紅的眼睛緊盯著蘇月,似乎隨時就要吃下她。
這一刻我是害怕的,這一刻我突然明白這是封建社會哪有什麼平等,這幾日的和平相處都隻不過是權利之人高興時的遊戲罷了。
“原來我為魚肉,你為刀俎。但你今天如果強迫我,魚不一定會死,但網一定會破!”我毫不客氣的對視過去,我這輩子絕對不允許讓人踐踏自己,過去不可以,現在更不可以!
楚慕柳看著蘇月眼底的魚死網破之意,恢複了一絲理智,慢慢的鬆開了手,在床邊深深的看著蘇月,隨後自嘲著離開了。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將自己埋入被子裏,悶聲痛哭。我好想離開這,好想回到我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