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全身……好像被人打了……該死!”我艱難的睜開雙眼,視野逐漸清晰,環顧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擺件。
看著陌生的環境,我迫使自己快點冷靜下來,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我是參加小金人的頒獎典禮,那天我得了影後的獎杯,然後公司又安排我去同公司男歌手的演唱會,去當串場嘉賓。
後來升降台出了問題,把我升出去又突然莫名其妙的懸空,我就……掉下去了?那我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麼?怎麼公司還把我拉到攝影棚?
我好歹也是連續三屆的影後,還是少有的多麵發展的演員,公司怎麼敢不顧我的身體!
“喂!就你……過來!”我看了一眼穿侍女服的龍套,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龍套眼神裏雖然充滿了輕蔑,但還是走了過來:“蘇月姑娘,你醒了?有什麼吩咐麼?”
“嗬……你這什麼表情?你們導演是誰?讓他來跟我談談,哦……對了,把我的助理也找來!”我看著龍套的表情氣笑了,現在龍套也這麼拽的麼?我當年可是吃了……算了跟她計較什麼。
讓我看看是多大的導演能讓公司做這麼離譜的事情,還有那個升降台我要找那個舞台策劃算賬!
看著龍套出門的身影,我蜷縮著全身試圖減輕疼痛,等著導演和我的助理過來,但是半天也沒聽見動靜。
我等不及來人,忍著劇痛下了床,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向門口,正當我要打開門的時候,門被毫無征兆的推開了。
原本身負重傷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打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小龍套在喊誰王爺?
我都這樣了還在演戲,是要演死我吧!
丫鬟看著暈倒的蘇月,雖然眼底裏盡是不屑,但還是上前伸手探探鼻息,然後恭敬的行稽首禮:“稟王爺,還有氣。”
王爺看著已經無意識的蘇月,皺了皺眉頭,抬手示意身後的大夫。
大夫立馬上前和丫鬟把蘇月抬到床上,將蘇月的手露在外麵方便他把脈聽診,良久才鬆手將病人的手放在被子裏。
“王爺,這姑娘能挺過黃泉碧落意誌力可是非同常人,以後這具身體將會百毒不侵,同時她的血也可以解百毒。”大夫滿意的看著他第一個超乎完美的作品。
王爺聽了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讓身後的侍衛將蘇月帶走。
“慕柳,這個孩子你要好好對她,我的意思不是因為她能解百毒,而是對前麵千千萬萬名試藥人的愧疚……”大夫憐憫的看著侍衛懷裏麵色慘白的小人。
隨著眾人的離去,大夫站在屋外凝視了半響,便毫不猶豫的一把火點燃了這個殘忍的地方。
“醒醒……醒醒……”
是在喊我麼?是誰?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爬起身。突然發現之前的疼痛感都沒有了,難道是給我打了止痛針?
環顧四周,黑壓壓一片無邊無際,讓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感。
“有人麼?這是哪裏?有人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