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又一次引人注目(1 / 1)

去當陽城有直達的車,不過還沒有到,索性我先在這裏住下了。

當然,住在了野外,不知為何,我真的住不慣酒店。

晚上,我正打算休息,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我尋聲望去,便見關公騎著赤兔來到。我連忙去迎接。

因為收了神力,現在的關公看著與普通的古代將軍並無兩樣。我們相對著盤腿坐下,怹開始詢問著我現在的狀況以及未來的準備。我雖然並沒有想到怹問的這麼多,但是還是認真地思考回答。聊著聊著,我逐漸意識到怹問我的這些問題似乎是在引導著什麼,也開始感覺這一個個問題和話語之間的內涵不太對。

又回答了一個問題,關公沉吟了一下,便起身從赤兔馬身上的背包裏取出來一張布,像個小手帕,上麵繡了一個“蜀”字。

關公道:“某能力有限,無法隨時顧及你。這張布是某昔日初成神時,從一麵已經戰損的蜀漢戰旗上取下的,也是之後我們蜀漢眾將,眾臣的信物。你且收下,倘若有難而某無法及時前來時,蜀漢的諸位會前來保護你的。”

我收下了,並且十分謹慎地收了起來。後來我索性將這張小布係在了手臂上。

關公離開了,臨走時看了一下赤光,說:“這馬是匹好馬,也是一匹靈馬,務必要珍惜。”

……

早上,我坐車去了當陽城。

巧合的是,嚴法帶著一個小隊也跟著來了,她說本來是去武漢城,但是因為規定到達時間之前沒有直達武漢的票(實際上是她哥忘了搶票導致錯過了)所以索性坐車去當陽城,再去武漢城。手機就是這個時候送的。

然而我嚴重懷疑這位女士是借著“處理公務”的名義來專門跟著我的。

因為她不僅在座位上專門選了離我最近的後排,然後沒事就來找我聊天。還在下車後跟著我走了一路,直到有一個十字路口她不得不與我分開時才真正分開。我找了一個小賓館住,因為這裏的城外已經不像西南那樣了。

安穩睡了一夜,我離開前往了關公廟。

這裏的關公廟也在城外,不過特殊的是這座廟宇既是神廟,也是關公頭部的埋葬之地。

不過當務之急是把馬寄存好,然後趕去比賽了。

正在找寄存地方,嚴法冒了出來,說可以幫我寄存,但是得答應她一個小條件:馬借她騎一下。我摸了摸赤光,問她意下如何,她點了點頭。

然後我將赤光交給了嚴法,然後前往了比賽場地。

這一去就連著打了三場,三場都是和宗門選手打。關住持撐到了第三場時因體力不支退場了,不過他在觀眾席上看我打完了第四場。他告訴我因為現在民間學武的逐漸變少了,基本上沒什麼人參加,所以就每個民間人都與宗門人打算了,“不過,這間接導致民間參賽者基本在第四五場就沒了,剩下全是宗門之間的對決。”

第二場是橫斷宗的弟子,也是學習的劍,不過比起莫青雨來說太弱了。

第三場是秦宗(秦嶺宗)的弟子,這是個射手加刺客,準心不錯,可惜近戰拉胯了些許。

第四場比較難對付了,對方是長白宗術(法術,也就是魔法)閣弟子,叫張忠國(這名字好土),是個高材生,十分強大。這不禁讓我想起了母親。所以,見他施展魔法,我便將刀立在地上,也開始施展魔法了。

這讓在場眾人都很驚訝。

接著,在發現我不僅會東方法術和西方魔術的時候,眾人都沸騰了,尤其是那位長白宗術閣閣主符靈媞(shi),刀靈告訴我她當時看到我實用這些魔法時滿臉的難以置信。

母親教我的多是純元素魔法及其衍生魔法,這些統稱“法術”。

所謂“魔法”,不過是西方“魔術”與東方“法術”的合成。如今,魔術與法術融合,則各代表了一部分魔法:魔術代表了靈力魔法,法術代表了元素魔法。這些在如今都是魔法學習的基礎。在這之上,便有高階魔法、禁忌魔法、神明魔法和原初魔法。名字聽著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也不過是魔術與法術融合後的產物罷了。

母親因為認為魔術——也就是靈力魔法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所以基本沒教我什麼,而重點在教我法術。即使如此她還是教我了如何區別各種魔法。

我一眼就看出來這位強大的對手用的是靈力魔法甚至一些高階和禁忌魔法。我也就相應還擊。

決勝局,他用了一招叫“腐生爛魂無極無阻生死詛咒暗魔眼”。這裏解釋一下,這是一種禁忌魔法,是由魔術“禁忌暗死亡之眼”與法術“至暗生死咒”合成的魔法,威力強大,傷人害己,但是也十分容易抵擋,隻需要迅速閉上眼睛撇過頭去就好。

我當時不知道啊,直接雙目直視,心下一緊張,用出母親教我的殺手鐧之一“太極八卦五行陰陽龍”然後直接把對方打趴在了地上。我驚訝地嘟囔:“我的媽媽呀,你這殺手鐧真的是殺手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