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蘅正欲關門,盛無妄卻突然用手撐住。
宋蘅心裏一緊,準備隨時喊藏在安全樓道裏的保鏢。
好在盛無妄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他看著她,眸光幽邃,\"你和程卻雲能不能別走得太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還是夫妻。\"
宋蘅愣了愣,隨即體味出盛無妄暗含在話裏的意思。
\"你別亂想。\"宋蘅有些慍怒,然後砰地一聲用力關上門。
盛無妄看著毫不留情關上的門,心髒上好像被割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與此同時,地下停車場。
墨詩姩接完一個電話後,徑直走向一輛黑色的奔馳。
景嘉璠很紳士地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但墨詩姩卻沒有坐進去。
\"怎麼了?\"見墨詩姩不上車,景嘉璠有些奇怪。
墨詩姩神色淡然地看著景嘉璠,平靜道:\"這場無聊的遊戲就到此為止吧,那枚鑽戒我不要了。\"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
景嘉璠心中一緊,一把就將墨詩姩扯了回來,強勢地摁在車身上。
他質問她:\"為什麼?\"
景嘉璠本想借著這一個月的時間,努力讓墨詩姩回心轉意,結果才一個星期不到,她就要離開。
墨詩姩懶得與他辯解,垂眸道:\"不想要了,你放開我。\"
景嘉璠略一思索,\"是不是和剛才的那一通電話有關?\"
\"不關你的事!\"墨詩姩有些不耐煩,\"趕緊起開!\"
景嘉璠看著這個對他的糖衣炮彈不為所動的狠心女人,心中有些煩躁。
他已經一退再退,可墨詩姩對他的態度,就沒有過半分的動搖。
景嘉璠腦海中有把墨詩姩關起來的念頭一閃而過。
可有盛無妄的前車之鑒,景嘉璠也隻是敢想想。
以墨詩姩剛烈的性格,他若敢囚禁她,她至少得來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墨詩姩把手抵在景嘉璠的胸前,想推開他,但沒有推動。
\"你給我一個理由,我馬上放開手。\"景嘉璠固執地把墨詩姩圈在車和自己之間。
麵對這個油鹽不進的人,他沒有其他辦法,隻能耍點無賴。
墨詩姩氣得想翻白眼,\"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
剛才她聘請的私家偵探打電話給她,說已經找到當年那個負責給她媽媽開車的司機的行蹤。
她打算立馬動身去找那個人,把當年的真相調查清楚。
景嘉璠想了想,\"那你可以把事情做完了,回來再繼續履行我們的協議。\"
墨詩姩怕不答應脫不開身,隻能說好。
景嘉璠拿出手機確認了一遍時間,一本正經道:\"今天算是第七天,但還差一個多小時才到明天。\"
墨詩姩氣結,\"我沒時間跟你……\"
在這裏耗。
下半截話被景嘉璠的吻吞了。
墨詩姩腦海中閃過一連串帶媽的話,被景嘉璠悉數堵在了喉嚨裏,變成嗚嗚聲。
地下停車場的某個角落裏,有個攝像頭對著他們所在的方向閃了幾下。
就在墨詩姩被吻得有些暈頭轉向之際,景嘉璠放開了她,溫潤的眸子裏浸著笑意,\"就用這吻抵消了吧。\"
墨詩姩回過神,有些惱羞成怒地推開他,氣咻咻地走了。
景嘉璠目送著她的背影一直到消失在出口,才收回目光。
回到車裏,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把人跟緊了,別讓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