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無路可逃的恐懼壓得薑花在夢裏喘不過氣來,她胸腔裏的心髒驟然一悸,猛然睜開了眼睛。
房裏一片黑暗,薑花望著幽暗的天花板,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鬆了一口氣。
還好,是夢。
看來她這一覺睡了很久,天都黑了。
薑花從床上翻起身,想去開床頭的燈。
她剛翻轉身體,猛然發現對麵的床邊坐著一個高大的黑影。
薑花渾身不禁一抖,仿佛被恐懼扼住了喉嚨發不出聲音。
她慌亂地去摸床頭的手機,準備報警。
“哢嚓!”
打火機亮起一小簇火苗,照亮了盛無妄幾乎隱沒在黑暗中的臉。
“醒了?”盛無妄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
但他的眸子陰鷙無比,在黑暗中散發著刀刃一般的寒光。
薑花感覺小腿肚子在打顫,幹澀的嗓子裏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
是盛無妄!
盛無妄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她了?
薑花握緊手中的手機,回想著這一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你在我的手機上裝了定位?”
盛無妄輕輕一笑,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尖狠狠碾滅。
他站起身啪嗒一聲打開燈,房間內頓時一片明亮。
薑花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奶奶不見了。
“我奶奶呢?”
“我讓人先送回去了。"盛無妄抱起她發抖的身體,“你也該回去了。”
私人飛機的豪華艙內,除了降噪後的發動機的嗡嗡聲,安靜的可怕。
盛無妄背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假寐,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薑花坐在他的旁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心底一片絕望和恐懼。
她知道,不說話的盛無妄,才是最可怕的。
這片刻的寧靜隻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的飛機抵達了C市。
盛無妄把薑花帶進了一個從沒有到過的私人別墅。
他抱著薑花,直接進了臥室,粗暴地把人扔到了床上。
燈也沒開,就一聲不響地按住薑花的身體開始剝她身上的衣服。
意識到盛無妄想做什麼,薑花本能地一掌甩在盛無妄的臉上,憤怒道:“滾!”
盛無妄隻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毫不費力地把她的兩隻手腕扼住,然後扯下脖子上的領帶,把她的雙手捆在了頭頂上方。
“盛無妄,你這個混蛋!”薑花渾身肌肉緊繃,聲音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種事情上盛無妄帶給她的陰影,她每次回想起雙腿都會忍不住打顫。
盛無妄絲毫不理會薑花的反抗,沒一會兒就把她剝了個精光,抬起她筆直光滑的小腿。
薑花恐懼到了極點,聲音顫抖得幾乎無法連貫,“盛無妄,我錯了,我不跑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盛無妄抬起陰鷙的眼睛,冷冷道:“饒了你?你這種吃痛不記痛的性格,我若是不給你來一次狠的,你估計永遠也不會長記性。”
“不不不!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薑花驚恐地搖著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簌簌滾落,在枕頭上暈染出一片濕痕。
盛無妄伸出手擦了她臉上的淚水,用誘哄一般的聲音說道:“乖!這次就當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你可要好好記住了。”
他的聲音是那樣的輕柔,又是那樣冰冷絕情,好像來自地獄惡魔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