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抗過,但盛無妄將她死死壓在身下,告訴她會對她負責,然後強行進入。
醒來後薑花感覺羞恥不已,趁著盛無妄沒有醒就先離開了。
她本以為盛無妄之後會來找她履行承諾,但盛無妄事後卻隻字不提。
無論薑花怎麼暗示,他都是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模樣。
明明是他說過會對她負責,結果他不僅不認賬,還指責她不自愛……薑花忽然覺得莫大的諷刺。
“誰讓你蠢成這樣!男人脫褲子時說的話你也敢信?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蠢?”盛無妄咬牙切齒,語氣似恨鐵不成鋼的。
“因為我愛他啊。”薑花看著盛無妄暴怒的樣子,淒然一笑。
盛無妄的臉色一瞬間陰沉無比。
原來這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心裏早就有了別人。
和他結婚不過是用來給孩子接盤。
他的後槽牙咬得咯咯響,“你這種戀愛腦,活該被拋棄!”
薑花笑了笑,“是啊,我真活該。”
“那個野種在哪?”
“他不是野種。”提到那個孩子,薑花的眼淚又落了下來,“盛無妄你嘴巴積點德好不好,你就算再討厭我,可孩子是無辜的,更何況,他已經死了。”
“死了?所以你一出獄就要跟我離婚,是因為不需要我來當這個野種的爹了對吧?”盛無妄呼吸深重,他努力克製著在心中肆意衝撞的暴戾情緒,手卻不知不覺中移到了薑花脆弱的脖頸處。
仿佛接下來薑花隻要說一句讓他不痛快的話,他就扭斷他的脖子。
“沒錯,盛爺猜對了。”薑花嘲諷地看著盛無妄因為覺得被帶了綠帽子而暴跳如雷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解氣。
她就不信,盛無妄知道自己被綠了還不肯和她離婚。
“好,很好!薑花,你可以,你敢這麼算計我!”盛無妄的咬牙切齒,幽深的眸子裏蘊含著狂風暴雨,手掌一寸寸收緊。
薑花本能地掙紮了兩下,然後不動了。
她心想這樣一死了之也好,就不用再在這個世界上受折磨了。
她的臉開始發紫。
蘇宇給薑花開些藥掛水,結果一進門就看到種場麵。
他震驚地拉住盛無妄的胳膊,“你瘋了?”
盛無妄用猩紅的目光看了蘇宇一眼,從失控的情緒邊緣拉回理智。
他鬆開薑花的脖子,薑花難受地蜷縮在床上,本能地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盛無妄對自己剛才的失控不禁有點後怕,但他冷冷地看著薑花,“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了。”
盛無妄泄憤般地用力地扯了扯領帶,然後一把抱起薑花。
蘇宇攔住他,“你要去幹嘛?不留在醫院治病嗎?”
盛無妄冷冷地睨了蘇宇一眼,“治什麼病?她自己不自愛,活該痛死。”
說著,盛無妄抱著薑花就要離開醫院。
這時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出現在了病房外。
“您好,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家暴,請這位先生配合我們的調查。”男警察一邊說一邊出示自己的執法證件。
蘇宇推了推眼鏡,溫柔多情的桃花眼裏閃過一絲冷芒,這個小沈有點不聽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