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手扇的?”
金鏈男的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嘴唇蠕動著還想說些什麼挽救的話,忽然手背上一冷,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穿透了他的右手背。
錐心的痛楚迅速沿著傳入神經穿進了大腦,金鏈男馬上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他痛得想打滾,但被男人的手下死死的壓製著,動彈不得。
男人口罩下的薄唇好心情的勾起,對他的慘叫仿若未聞,帶著手套的手優雅地將匕首拔出,又再次狠狠地插下去。
因為事先給金鏈男注射了清醒劑,他無法痛暈死過去,隻能意識清晰地承受剔肉削骨般的疼痛。
如此往複了十幾次,金鏈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絕入耳。
直到把那隻手的整個手背都紮得血肉模糊、露出了裏麵森然的白骨,男人才停了手。
金鏈男如同一隻死狗般躺在地上,痛得白眼直翻,渾身抽搐不止。
這慘烈的場麵直接把幾個小弟嚇得麵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男人滿意地站起身,將沾著碎肉的匕首隨意地扔在地上,脫掉滿是血汙的手套。
然後,他如履平地般從金鏈男的身體上踏過,走到一個黃毛的麵前。
男人睥睨著癱坐在地上的人,“是你推了他?”
不待黃毛出聲,一隻做工考究的定製皮鞋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
黃毛的身體如同沒有重量般飛了出去,撞在了幾米開外的牆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剩下的三人被這個看不清麵容的暴戾君王嚇傻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封閉的空間裏開始彌漫起一股尿騷味,有人失禁了。
男人皺了皺眉頭,握拳的手在鼻尖虛遮了一下。
“全部挑掉手筋,打一頓,再扔到偏僻的地方去。”
男人把剩下的人交給手下處理,就離開了尿騷味彌漫的地下室。
阿江對其他的人交代了幾句,就追上男人的步子出來地下室。
“跟我說說,目前調查到的情況。”
地下室的上方,是一個廢棄多年的加工廠,四處都是鏽跡斑斑的報廢機器和灰塵堆積的物件。
但在加工廠最裏麵的辦公室,卻是幹幹淨淨的一方天地。
男人坐在沙發上,姿態慵懶。
阿江很快就將一疊調查文件遞給了男人,“林先生,自從薑小姐出獄,她至少被四起人跟蹤過。”
被稱作林先生的男人一聲不響地翻閱著手中的文件,誰也看不出他口罩下的表情。
但他身上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寒意讓人忍不住小腿打顫。
看完文件,男人看了眼時間,該回去了。
“雖然不能在明處保護她,但我希望今天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