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姐姐,以後要多讓著妹妹,不要和妹妹爭東西。”
後來薑如珍開車撞人肇事逃逸,父母威逼利誘,讓她替妹妹頂罪坐牢。
現在她出獄一回來,父母不僅對她沒有一絲感激和心疼,還指責她給家人丟臉。
想到過往的種種,薑花的心忽然就變得很平靜。
失望攢夠了,也就釋然了。
薑花沒有理會許雅麗的質問,直接走向薑建國,單刀直入地問:“你為什麼把奶奶的醫療費停了?”
薑建國有些心虛,眼神飄忽,“今天盛爺的人打電話過來,說不準再給你奶奶繳費。”
盛無妄?
薑花一愣,隨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冷笑道:“所以,你就不交錢了?薑建國,在醫院裏躺著的人是你的親生母親!”
對於薑建國的懦弱無能和出爾反爾,薑花感到無比憤怒,“盛無妄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麼聽話你是他的狗嗎?”
“啪!”
薑建國惱羞成怒,一巴掌扇在薑花的臉上,“反了你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薑花被扇得險些站不穩。
她的臉歪向一側,久久沒有轉過來。
她在努力忍著心裏的難受。
這一掌,就當徹底打斷了他們父女之間的恩情吧。
薑如珍看到薑花被打了一巴掌,心中暢快不已。
但下一秒,她就注意到薑花脖子上露出的大半個傷口。
她的眼睛一眯,那個傷口,看起來似乎一個咬痕?
不知為什麼,她腦海裏一瞬間就把薑花的這個咬痕和盛無妄手上的那個牙印聯想在了一起。
不,不可能,盛哥哥怎麼可能會碰這種髒女人?
最近這個賤人和景禾璠走得到很近,肯定是景禾璠的。
對,肯定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了景禾璠,這也就說得通景禾璠為什麼會給這個賤貨出頭了……
薑如珍在心裏一番推測。
薑花捂著紅腫的臉,目光陰冷的盯著薑建國,“怎麼,說到你痛處了?”
“你,你這是什麼眼神……”薑建國氣極說不出話來。
不知為什麼,他覺得薑花看他的眼神格外冰冷,竟然讓他不禁覺得脊背發涼。
大廳裏的傭人都在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薑花,沒人打算上來勸架。
薑如珍彎了彎嘴角,站起來打圓場。
她體貼地對薑建國說道:“爸爸,你不要和姐姐生氣,別氣壞了身體。來,喝杯菊花茶下下火。”
薑建國喝了口茶,麵色緩和了不少,“還是你懂事,你姐一回來就知道氣我。”
薑如珍又裝作善解人意的樣子去拉薑花的手,“姐姐,你不要怪爸爸打你,爸爸也有自己的難處。”
她本想更加清楚地看看薑花脖子上的痕跡,但薑花像躲避病毒般往後連退幾步,“在我麵前你大可不必演戲。”
許雅麗不高興了,“你妹妹好心給你台階下你還不領情,你作給誰看呢?你以為有誰會捧著你寵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