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驚的半天都合不攏嘴,他沒想這李雪芒竟是武道雙修,真是千年不遇的奇才。
接下來的比賽也就沒有多大的看頭。比賽結束後肖陽也累的夠嗆,心中便有想去喝一杯的心思,看了看不多的金錠,但還是沒有戰勝酒癮。跑到那酒莊打了半葫蘆酒。
回到塔內躺在床上,喝上一口美酒,這一天的苦累消失的無影了。這一刻他感到自己是幸福的。
喝了兩口,他好像想起什麼來,便把目光瞄向樓梯口。他好像看見有黃影一閃,不行,這樣喝肖陽心裏不踏實。
他下的床來,把酒倒滿一大碗,放到樓梯口並說:“飛牙大老爺,這是我孝敬您的。可別再偷喝我的酒了,這崖上的酒太貴了,等那天下崖了,我給你帶幾壇美酒。”
他話音未落,那酒碗就不見了。
哼,連聲謝謝也不講,肖陽腹誹道。
又喝了一會兒,他的眼皮開始打架,他怕那黃狗又來偷酒,便把酒葫蘆抱在懷裏睡去。
天亮了,今天是擂台賽的最後一天。也是決出八位弟子參加那羅國上下正族角號的資格。
今天參賽的弟子們可是前幾天勝出的精英,所以他們的比賽精彩激烈,在台上可不能憑一招半式就把對手製服。
讓肖陽最為欣賞的一場比賽是銀戶門一個叫王相的胖子和托陽門劉純木的比拚。
王相是個三十來歲的胖子,臉上笑容可掬,看起來是一個溫和的人,而那個劉純木鷹眼獅鼻,麵相十分凶惡。
二人上台後,王相向那劉純木向施了一禮,可就在他低頭的瞬間那劉純木便發起了進攻,手中一根不知是什麼材質的棍子就向王相頭部點去。
王相有點吃驚,沒想到對方竟這麼不知禮數,頭一偏躲了過去。
哪知那棍子竟像一條蛇一樣,反而纏向的他的脖子。
那棍子在王相的脖子上已繞上了三圈,並開始收緊,並且那棍頭化作一條蛇頭,張口就向他的臉蛋上咬來。
可那王相卻是不慌不忙。他的皮膚一下子變成金色的,那蛇頭在他的臉上啃出火花。
“金甲功。”人群中有人喊道。
肖陽也一下想起那晚師父被害,那黑衣人也是會類似這種功法,不過那人臉上起的是蛇皮狀的金甲,看起來和王相的金甲功有些不相同。
托陽門主周可山此時心想,每次比賽這銀戶門都無出色弟子出現,可沒有想到今年這個胖子竟會把非常難練的金甲功運用的如此熟練。
王相一把抓住那蛇頭,從他脖子上繞下來。可那劉純木手一攔,那棍子一下又變的直了,並且棍上傳來一道紫色的閃電。
王相一顫,看來是被那雷擊了,他撒開了手。
那劉純木一陣奸笑說:“王兄,我這雷公藤的滋味如何。”
王相笑了一下,從身後拿出一物是個金光閃閃的算盤,他用手撥算子,那珠子竟從算盤飛出,像雨點般向那劉純木射 去。
那珠子速度太快了,破空之聲猶如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