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曼心中也是震驚,自己和那少女一般年紀,可人家已入化氣界,而自己連煉氣界也沒有達到,差距如此之大,這父母的血海深仇何時能報。
大街上的人一看神仙都飛走了,沒有熱鬧看了,也都散了。
肖陽本想追過去看,但一想,人家在天上飛一柱香的時間,可能要讓他走上一年,還是和吳小曼兩人腳踏實地的向羅國進發吧。
二人出了城,走了約一個時辰,到了一座山頂,這兒微風習習,讓走熱的兩人倍覺涼爽,前麵不遠處有一個茶棚,規模還不小。
這座茶棚建到這兒也正占據風水寶地,過路的客人剛爬上這山口,都是口幹舌燥,疲乏不堪,坐這兒喝一杯茶解渴去乏,又在登高之處,滿眼風景,真是心曠神怡。
這茶棚裏外都坐滿了人,三五成群,都在喝茶閑聊。
肖陽見吳小曼臉上也出了汗,就向掌櫃的要了兩杯清茶,挑了一個靠外的桌子坐下。
山頂來了一位美女,眾人的目光自然都一下落了過來,在這茶棚靠裏的位置上,坐著一個中年人,他邊喝茶邊用一把大扇子馭風,目光也從這邊看過來。
那中年人目光落在吳小曼身上來回掃個不停,臉上露出淫笑來。
這人正是玄空門的盧飛,也是吳小曼的六師叔,此人極為好色,專修淫功害了不少良家婦女。
他是被南歸海派出追殺肖陽二人的,南歸海在那維正會破院沒有得手,自然不會放過這兩個孩子。他回到玄空門後就讓盧飛繼續去完成這個任務。
當時聽到任務盧飛也是非常震驚,想不到師父會對兩孩子下手,他想問為什麼,那南歸海說是吳月天背叛了師門,已被他誅殺。原來那南歸海後來又偷偷返回破院,見到了那座新墳,就知吳月天已死。他想追蹤兩個孩子,可二人身上有那高人給的密符,他的神識一時探不到。
尋了幾日身上的魔功越來越反噬的厲害,隻好回去,便讓盧飛去辦這件事,盧飛也知再問不出什麼,反正自己身上有揪魂術,小命攥在師父手裏。便一路追了過來,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
他看了吳小曼俊俏的容顏,不由淫心大起。心中也是一陣狂喜。
肖陽兩人也沒想到在這兒會遇到這色狼。還在喝著茶,一時也沒有注意到他。
盧飛起身往吳小曼這邊走來,邊走邊扇著那把折扇,故作瀟灑,一雙賊眼卻不停在吳小曼胸部腰肢上望。
“沒想到在這兒遇到兩位師侄,怎不見吳師兄。”
肖陽抬頭一看認出是那盧飛,吳小曼一聽提到她父親不由鼻頭一酸,但對盧飛出現在這兒感到不妙。
“你怎麼在這兒,”吳小曼反問了一句,她從小就知道這位六師叔的為人,父親時時提醒不要和這種人搭言,所以她對盧飛是非常討厭的。
盧飛原本猥瑣的臉露出不悅“怎麼在這外麵連聲師叔都不叫了。”
“哼,南歸海偷練魔功,還追殺我父女三人,我看你今天也是來找我倆的吧。”吳小曼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