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找到維正會,就可解決事,那知這維正會現在是名存實亡,再想修真界哪個門派願招惹像南歸海這樣的高境界者,沒人會幹那吃力不討好的事。
肖陽看了看地上坐的吳小曼又想了想自己,這個世界真是太殘酷了,有力量的人真可為所欲為,看來想在這世界混下去,自己一定要變的強大,或進入一個勢力穩固的組織。
自己和吳小曼都身背血海深仇,可處在最弱的底層,沒有一個強大的門派在後麵,也沒有名師指導,不要說報仇,就連自身生存都是困難,眼前這個維正會的長老功力深厚,修為極高,但他又不收徒,這讓肖陽一時看不到出路了。
“你們倆要真是想報仇的話就去羅國,一可遠離昌國,逃避南歸海追殺,既便南歸海追到羅國他也不敢貿然在人家的地盤上隨意出手。二來那裏是整個八國中修真門派最多,且都強大,也許你們能在那裏找一個好的宗派,苦練本領的話,那大仇也不是報不了。”說完中年人又從懷裏掏出兩張符紙交到肖陽手上。
“這是兩張隱身符,但它並不是能讓你們真正的隱身,而是可以掩蓋你們的行蹤,像南歸海那樣的入洞修為,他已經用神識在你們身上下了印記,不論你們走到那裏,他隨時可以追蹤到的。但有這兩張符,會掩蓋住你們的印記,我看那人是不會放過你倆的,你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剛才用神識查了一下他沒有在這附近,要是他再繞回來,你倆就走不了。”
肖陽忙向那人道了謝,看來此人也不想再惹麻煩,讓他倆離開。
肖陽攙起地上吳小曼,走到院門口,轉過身來說:“大叔是我倆的救命恩人,可還不知尊姓大名,此生不忘大恩,若日後有緣再見,當效牛馬之勞。”
“舉手之勞,萍水相逢,何需知名道姓,我已是歸隱之人,不想再有什麼煩事,你們就忘了今天這個人吧。”那人心想這小子還是懂事的主。
肖陽一見中年人不肯透露姓名,也就和吳小曼作揖道別出院去,不敢走大道,挑小路向前走去,他們也不知羅國在那個方向。還是先逃離此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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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密林中,一男一女兩個少年急急走著,前麵的肖陽不斷用手劈斷擋路的樹枝,他的金剛功已突破第二層,現在向第三層發展,所以那擋路的樹枝他如同撕紙一般,胳膊粗細的樹枝他一下子就折成兩截,看來這金剛功真是練體的好功法,肖陽無時無刻不在練。
吳小曼因喪父之痛,沉默無語的跟在這個渾身充滿活力的少年身後,這一路,雖說自己年長與他,但肖陽卻時時在照顧她,渴了為她打山溪水,餓了上樹為她摘野果。晚上睡覺替她守夜。他渾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勁。
她雖然也不是什麼富家大小姐,但以前總是有父親依靠,可現在覺得這個男孩是世上她唯一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