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手中一掐訣,用金光罩住全身。
葛鳳葉的劍砍到了金光罩,那罩表麵泛起一陣金色的漣漪。
沒想到她的力量這麼大,看來這金光罩也受不了她幾下砍。
吳月天忙左手甩出軟鞭,口中叫道“纏”,那軟鞭就像一條蛇,在空中長長約有兩丈,一下子就纏在那葛鳳葉的身上。
那鞭子越纏越緊,葛鳳葉麵目猙獰,不斷掙紮,眼看那鞭子就要快撐不住了,吳月天收了金光罩,一個箭步到了葛鳳葉的身邊,伸右手兩指點在那葛鳳葉的額頭上。
本以為這下能把葛鳳葉點昏過去,吳月天對自己的金剛指功還是很有信心。可是那葛鳳葉隻是怔了一下,便又開始掙紮,她雙目暴睜,像要吃了吳月天一樣,根本不識眼前這個相親相愛,同床共枕幾載的丈夫。
吳月天看到妻子這般模樣,心中如刀絞一般,他現在不知該怎麼辦了,隻有用力抱住葛鳳葉,不停的搖晃著她,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
可葛鳳葉就像是一頭野獸大聲嘶吼著,不斷想要咬吳月天。
就在這危難的關頭,那邊的南歸海靜了下來。
他猛吐一口鮮血,身體一抽,整個人如泄氣的皮球一般,軟了下來。長長的出了幾口氣,看向吳月天這邊。
他雙手掐古怪法訣,口中念念有詞,那葛鳳葉突然靜了下來。不再動了。隻是雙目呆滯,默不出聲,吳月天手顫抖著向她鼻子探去。
“不!”他絕望的叫了一聲,那葛鳳葉沒有一點鼻息,那就說明她現在是一具受人控製的屍傀。
吳月天把頭轉向師父南歸海這邊,正好南歸海也望向他,二人目光對在一起。
“為什麼,”吳月天收了軟鞭,向南歸海這邊走來。
那南歸海也是目露凶光,等那吳月天到麵前先開口說:“你不到自己的房中靜修行,整日在外麵胡晃什麼。”
“師尊,鳳葉怎會成那樣,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吳月天怒氣衝衝的問。
“大膽,有你這樣跟師父說話的嗎。”
“可是,鳳葉她到底出什麼事,成了這般樣子。她可是我妻子,師父。”
“男子大丈夫,應懷天地萬物,證印大道,那像你這般顧及兒女私情,日後怎入大境界。”
吳月天看到南當海不想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在找借口搪塞。便又向前踏出一步說:“師父,我隻想知道你對鳳葉她做了什麼,為何她變成了屍傀。”
南歸海聽到吳月天已知屍傀一事,知道此事已隱瞞不住了,便歎了口氣說:“你先靜下來,聽我給你說。”
吳月天並沒回聲,隻是緊握軟鞭站南歸海前邊。
“你也隨我修行三十餘年了,也知這修行路如同登天一般困難艱險,每過一個境界,更是難上加難,為師我也是到了這入洞界整整困在這層有二百餘年,其中各種衝刺瓶頸的方法我都嚐試遍了。可都收效甚微,一直在這入洞中期徘徊,我也隻剩百年壽元了,若不再提升境界,恐怕也要隕去。可惜我這幾百年的苦修,我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