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隊長氣得臉色發紅,他瞪大眼睛,一指意念女大學生:“有話要說就站出來大聲喊‘報告’,不然閉嘴!”
意念女大學生挺胸站好,正步向前,清晰有力地喊道:“報告!”
朱隊長的眼神瞬間鎖定了她,走近說:“說。”
她直視隊長,回應:“報告隊長,我認為您對待我們的方式是錯誤且過分的,您並沒有尊重我們。”
朱隊長冷笑道:“尊重?”
“真是好笑。”
“你們這些特異功能者在社會上受到了多少冷漠和歧視?”
“你們知道嗎?若非這次選拔,你們中的很多人可能已經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你們竟然還在這裏敢教訓我?”
“你們在大多數人眼中隻是無足輕重的塵埃。”
“你們的過去,你們難道不清楚嗎?”
正當朱隊長蓄勢待發,欲再斥責之時,
林胡子踏前,聲如洪鍾:“報告!”
他冷靜地說:“隊長,每一個生命都有其價值。我們也有尊嚴,不應被如此輕易地否定。這樣的對待方法,隻會引發反感。”
說完,林胡子從懷裏拿出他珍藏的“兒歌300首”,
放到朱隊長麵前:“您應當用真理和知識去引導,說服我們,而非簡單地斥責和嘲笑。”
朱隊長步伐堅定地走到林胡子前,盯著他手中握著的《兒歌300首》。
他伸手把書取過,諷刺地嗤笑:“感化?感動?真是笑話。你永遠都是那個小不點。”
他遞還書本,目光冷冽:“別以為你有那麼點能力,我就會害怕。你若做得不如人意,我手上的鞭子照樣不留情麵。”
林胡子輕輕歎息,將書籍放入懷中:“這個世界,不該這麼冷酷。”
朱隊長擺弄手中的鞭子,不屑地回應:“那麼你心目中的世界又是如何?別總是情緒化,聖母心,戰場上沒這麼多感情可講。你們要學會的,就是絕對的服從。”
正當氣氛越來越緊張時,女助手衝了進來,急速拉住朱隊長的胳膊,“夠了!他還隻是個孩子!現在跟他這麼說,意義何在?”
朱隊長試圖掙脫,堅定地說:“我承擔的任務是鍛造他們,不能讓上級失望。所以必須嚴格,不能對他們手軟。”
女助手緊緊拉住他,眼中閃爍出擔憂與堅決:“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忽略他們的情感。嚴格有時並不意味著暴力。”
朱隊長冷冷地將女助手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扔開:“你忙去,我知道怎麼教他們,你不要插手。”
女助手眼中滿是擔憂地看了他一眼,“注意一點,他們還隻是孩子。”
說完, 她轉身朝著訓練場的門口走去。
朱隊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製服,目光銳利地盯著眾人:“記住,來這裏的你們有使命。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哪怕是你們的牙齒掉進口中,你們也要忍住疼痛,吞下去。哪怕天都要塌了,你們也要頂住。”
話音未落,隱身男就直接反駁:“我不幹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的身體開始慢慢隱匿,準備朝門口走去。
然而,朱隊長迅速掏出手中的鞭子,瘋狂地抽打著漸漸消失的隱身男說:“我說過你的隱身在我麵前一點用都沒有。”
每一下都有隱身男的痛苦尖叫聲回蕩在訓練場內,但朱隊長仿佛毫無停下的意思,手中的鞭子仍然不停地揮舞著。
突然,倪太美的腹部迅速膨脹,膨脹的肚子像個橡膠氣球將朱隊長推飛至訓練場門口,撞到了厚厚的鋼板上。
接著,倪太美轉過頭,冷笑地對眾人說:“別再跟他說那麼多,能動手就少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