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怒火中燒,槍口幾乎貼著青年的額頭:“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我國的領土上如此囂張!”
青年毫不示弱地奪過旁邊士兵的槍,對準了秘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們是雇傭兵,給的價錢合適,哪裏都去。再說,這也是你們自家的鬥爭,不然我們怎麼能夠如此輕鬆的站在這裏?”
秘書身旁的一位綠衣男子,拉鏈拉到胸口,名叫京京,站出來氣勢洶洶地對秘書道:“犯我國者,雖遠必誅。”
但話音剛落,秘書的反應卻出人意料。
他冷笑一聲,用槍狠狠地砸向京京的頭,斥責:“誅你個頭!現在他就在你眼前,你還‘雖遠必誅’呢?”
京京連連後退,秘書追著他一路打一路罵:“誅你個頭!”
整個場麵瞬間變得混亂起來。
沙灘褲青年見狀,輕輕搖了搖頭。
他悠然地向一側走去,一邊拍手一邊說說:“哦,看來有好戲看了。”
此言一出,雙方軍隊顯然也感受到了這場衝突的微妙變化,開始紛紛後撤。
後撤完畢,一陣密集的槍聲和空中的子彈聲響起,震撼人心。
等到塵埃落定,天空中隻留下了一架為沙灘褲青年照亮道路的戰機。
青年手扶著他那受傷的手臂,走得搖搖晃晃。
他咬牙切齒地說:“敢跟我沙灘褲戰神打,這就是後果。我從小跟爺爺學藝,十歲時認了師傅,十八歲做了贅婿,二十三歲就成了戰神,難道這很過分嗎?”
說罷,他看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秘書,冷笑一聲,對其連射幾槍。
泰羅的屍體和怪獸的殘骸被緊緊捆綁,隨後被幾名壯漢搬上了卡車。
沙灘褲青年坐在卡車上,感受著卡車顛簸不停。
他皺起了眉,不滿地罵道:“這條路真他媽爛。”
隨著戰機的消失,天空恢複了平靜。
整個戰場也在夜色中漸漸沉寂。
【下下半夜,市公安局的人趕到現場,開始清掃殘留的戰場。】
到了次日清晨,外界沒有任何的新聞報道,村子也恢複了它平常的寧靜,好像昨夜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
時不時有人走進村子,試圖打探前一晚的情況,但村民們都守口如瓶,嘴裏反複重複:“什麼事也沒有。”
時間過去,轉眼兩年。
一天,幾輛豪華的汽車緩緩駛入村子。
中間那輛車的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臉。
他緩緩伸出兩根手指,然後手指開始令人眼花繚亂地快速震動。
他從車裏拿出一個杯子,放進了一些火龍果和一點鹽,再將震動的手指伸進去。
瞬間,清水被榨成了果汁。
坐在旁邊位置的白發男子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他慢慢地伸出一根手指,朝中年男子笑道:
“你這雙快速震動的手指,如果用在某些地方,那對方豈不是得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