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在最開始的時候,直接遏製掉浮生閣,在全國各地的勢力,影響浮生閣的發展,也方便他們這些留守在京都的勢力做掉誰家的浮生閣的浮生一夢。

總之,和澹台月應,還有他夫人鄭若棠合作,那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司姝予,無視看到計劃書的鄭若棠有多震驚,淡定的坐在對方的懷裏,喝了一口茶水,然後抬頭望向對方的眸子,眼神平靜的說道:

“相信以鄭夫人的實力,這份計劃應該已經看完了吧?不知道這裏麵的條件,鄭夫人願不願意合作?”

司姝予,隨即又裝模作樣的從自己懷裏掏出來一份類似合同的契約,擺到了鄭若棠的麵前,然後說道:

“澹台夫人可以坐在邊上的軟榻,再考慮一個時辰,正好可以和你相公再談論一下別的事情。”

鄭若棠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了,本來想識趣的離開,到另外旁邊的房間去看手裏這份沉甸甸的東西。

可是還坐在她懷裏的司姝予,卻並沒有讓對方離開的意思,還輕輕的握了她的手,表示對方可以在這裏一起聽。

澹台月應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作為夫人奴的他,夫人留在這裏,也何嚐不是對他的一種安全感呢?

司姝予從鄭若棠的懷裏,示意對方把自己放下來,坐到澹台月應的對麵。閑聊,一般的坐在那裏和澹台月應聊了起來。

“聽說揚州那邊的水患刺史大人處理的很好,那麼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來到京都這舉目無親的,會不會很不習慣呢?”

澹台月應自然明白司姝予的試探,畢竟合作自己除了展現對京都的一些信息的獲取之外,自然也要展現自己本來在江南一帶的勢力,不是?

本身就猜到剛才自己雖然並沒有看過的計劃書裏一定有江南的事例,否則為何一定要找自己的夫人合作?京都裏有權有勢的商戶可不止他夫人一個。

“公主殿下說笑了,臣的老家本來就是北方,隻是陛下派臣到南方去做個官罷了,上不得什麼台麵,不過開個鋪子什麼的,陳還是比較巧,認識幾個人,這還是不在話下的。”

司姝予聽到了自己滿意的回答,眼裏的笑意也多了幾分,語係裏十分平淡,卻說的話讓人膽戰心驚。

“接下來不足幾天,吐蕃的使者就要到了,相信政績斐然的大人,到時候在宴會結束後一定能在京都封個三品官,以大人的模樣,穿上那紫色繡著鶴紋的官袍,一定十分的俊秀儒雅。”

澹台月應心裏了然,原來公主心裏早就有數了,這次宴會裏的魚龍混雜,還有各路牛鬼蛇神,自己到時候隻要跟著渾水摸魚就可以了。

公主,剛才的話語,希望自己把這水攪渾一點,看來公主有自己的計劃要做,難怪公主要讓自己做這樣一個投名狀,原來是為了這次宴會過後,公主的計劃能順利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