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是一個另類的作者,在網文世界裏。
我的書沒有金手指,沒有無敵係統,沒有甜,爽,爆。
更沒有虛無神迷,玄幻的世界,不喜慎入。
有的隻是冰冷的現實,殘酷的世界,複雜的人性。
這是一個快餐文化的圈子,有時我會感覺悲哀,但又不得不承認現實。
不迎合市場,堅持寫有深度,有內涵,有價值,有反思的文字。
很難吸引年輕人,特別是青少年的注意力。
但網絡文學是冷冰冰的,隻看數據,隻看熱點,隻看天花亂墜玄幻的世界。
我知道我寫的小眾文,數據也很爛,很難成為爆文。
我很感謝一路陪我,追讀下來的人,人也許很少,
但你們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溫暖我,照亮我前行。
每個支持我的人,在此表示真誠的感謝!你們,我都會記在我心間。
【喜歡的人,請在這留下一個腳印。】
江城出了一件轟動全城的凶殺案。
市宏遠房地產公司老總陳軍,老婆劉曉玲及十二歲的一兒一女龍鳳胎,
一家四口全部在家中被滅門。
公安局馬上調動全市所有警力進行地毯式的排查。
雖然陳軍口碑不好,但輿論的壓力依然不小,畢竟是四條生命。
不管是情殺,仇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孩子和他老婆卻是無辜的。
民間議論紛紛,電視媒體也在做追蹤報道,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
案發在3月6日,第二天,公安局成立了命名306特大殺人案專案組。
由刑警大隊隊長王正山,主持專案組第一次會議。
顧明真是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有一米八的個頭。
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猶如兩道能掃描讀碼的儀器。
他在黑板上,把陳軍案件現場環境全部展示出來。
他的寸頭頭發向前衝,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倔強。
這個案件,是他參與第一個重大刑事案件,有種當年參加高考的緊張和興奮。
就像麵對要解決的數學題,用所學的技能推演著結果,卻依然霧水一頭。
王正山給他一個鍛煉的機會,讓他給專案組的成員介紹案情。
“報案的是劉曉玲的父母,據他們陳述,案發在3月6日周六。
每周星期天,劉曉玲都會帶著孩子,去看望父母。
父母在家中準備美食,眼看快到中午了,也不見人回來。
打電話給女兒沒接,打電話給孫子孫女也沒接,家裏電話更沒人接,
給陳軍打電話還是沒接,老太太心想不會出什麼事情吧,這麼奇怪,
心裏隱隱有種不祥的預兆,這才急了。
老兩口急急忙忙打車趕到家裏,打開門一看,滿地都是凝固血漬,
老太太血氣攻心,刹時暈了,老頭慌忙扶起老太太,一邊掏出手機報警。
我們趕到現場是中午一點,周圍圍著一些看熱鬧的人群,馬上做了警戒,封鎖了現場。”
顧明真拿著資料,指著投影上案發現場的照片,向專案組的同誌介紹著。
王正山眯著眼,吸著煙,嫋嫋而起的煙霧飄散著。
一節煙灰掉在褲子上,像他兩鬢冒出的白發,眼角的魚尾紋和額頭的三道縱紋,
如攏過的田地,滋生著歲月的風霜,裏麵埋藏著過人的精明和幹練。
他剛接手此案,在認真的聽著顧明真的彙報。
“目前掌握的情況就是這些,王隊長,請你指示。”
顧明真說完把資料夾遞給王正山。
老王接過資料翻了一下,抬頭時老花鏡耷拉在鼻子上。
他在眼鏡上方看了顧明真一眼,嗯了一聲,轉過身問技術科的小楊。
“現場有什麼發現沒有?”
小楊是個28歲的小夥,有一張滾圓白皙的臉,架著黑框圓眼鏡,胖胖憨憨的。
人送外號“熊貓”,他用食指往上推了一下鏡框,用帶點女性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
“現場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痕跡,凶手應該是戴著手套作案,從屍檢情況來看,
陳軍是心髒刺破,其餘死者均是頸動脈割破,流血過多而亡。”
“死者陳軍身高178米,前胸刀口由下而上,刺入心髒。
倒地後,又揮刀快速割破頸動脈,證明凶手個子較矮,現場沒有搏鬥痕跡,
凶手應該是緊隨死者進門,或者藏於門後,
死者沒有任何防備,來不及反抗,就被刺入致命傷。”
樓上劉曉玲,應該聽到呼叫聲下樓查看,凶手又刺中死者腹部,
在死者抱肚癱軟的一瞬間,又揮刀割破頸動脈,傷口很深,爆發力非常強。
似受過專業訓練。”
他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樓上兩名孩子均在睡夢中一刀斃命,證明凶手對死者家庭有所了解,或者踩過點,早有
預謀,不排除熟人作案,也不排除是入室偷盜搶劫者所為,據傷口深度和割痕判斷,凶器
長約10--15CM,尖利雙刃非常鋒利。因沒采集到指紋和腳印,無法判斷凶手的身高重。”
小楊彙報完了,對大家點點頭,笑了笑。
顧明真繼續補充道。
“從現場勘查的情況和法醫分析結果來看,案發在周六晚上,
死亡的具體時間還在做分析,無目擊證人,家中的監控硬盤被盜,無監控資料,
現場沒有留下指紋腳印和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顯然是凶手清理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