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各懷心機(1 / 2)

“丁香,少爺呢?”崔成一臉焦急的跑到正在崔浩院子裏澆水的丁香麵前問道。丁香眨眼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崔成說道:“少爺在前廳練劍呢。”說完便低下頭專心給前幾日崔浩移植在院子裏的那幾株君子蘭澆起了水,看著一溜煙跑沒眼的崔成,丁香皺著眉想到少爺自從上次昏迷之後越來越奇怪了,以前也聽說過少爺,隻知道少爺專心詩書,自幼聰慧。可沒想到既然自己種起了花,還記得當崔浩一臉泥土的很沒風度地蹲在那給那些花兒澆水的時候自己問道:少爺,這是什麼花兒啊?少爺很自然地回答道“這是君子蘭啊,我特別喜歡這種花,妖而不豔,卓雅大方,像極了我們推崇的君子之道,說完便不再搭理她,細心地侍弄起了那幾株剛剛移過來的君子蘭。小丫鬟聰明的想到“君子之道,怪不得少爺不願意和我親近呢,少爺不是討厭我,而是在學習君子之道哩,想到這裏小丫鬟高興的擺弄著那幾株君子蘭。

崔浩換好了衣服便隨崔成向內堂走去,估計是老爺子叫他去商量軍糧的事情吧,一路上崔浩仔細的想著軍糧運輸的事情,到了門口,崔成推開門走了進去。

崔致遠以及崔氏一眾主事都在,崔浩上前向眾人行過禮之後恭敬地坐在末尾。崔致遠看著崔浩做了下去張口說道:“浩兒來了,我們開始吧。此次軍糧一事的凶險大家都知道,浩兒前日前去劉氏借糧也已辦妥,劉氏答應糧食三日之內就可送到,說到這裏崔誌遠停頓了一下看了眼滿臉喜色的各方管事接著又說道“隻不過浩兒此次答應了劉宋倆家一件事情,我邀請各位前來就是商討此事,浩兒你上前答話吧。”

崔浩走到眾人中間看了眼崔致遠張口說道:“此次借糧,我已答應將我崔氏一族的鹽鐵生意分出一份交與劉家經營,還有宋家。”剛說完之後,房間裏便好像炸了鍋,眾位管事交頭接耳議論了起來,崔浩抬頭看了眼崔致遠,隻見崔致遠緊閉著雙眼做在那裏一言不發,好像眾人所言與他無關一樣,崔浩也樂的安靜,靜靜地站在了那裏。

崔氏二房一向是負責崔氏的河鹽生意,崔致文回頭看了眼崔浩便低下頭與旁邊的人說起了話,崔浩看到眾人的臉色也很是不好,其實他早已想到今天的局麵,自己一聲不吭的便把二房的利益給分出了倆成,崔致文不當眾讓他難堪就不錯了,雖說他是當今家主的兒子,可是崔氏的傳統就是這樣,家主有決斷權,但是也得有人支持啊,要是眾位管事齊心讓崔致遠下台也未嚐不可,隻不過大家都有利益所在不便內訌罷了,再者崔致遠已經掌權崔氏十多年,上上下下經營的滴水不進,想到這裏崔浩便安心許多,畢竟各房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難堪的,軍糧一事不解決,那麼他崔浩眾房管事還是不會讓他下不來台的。

坐在主位的崔致遠終於睜開眼掃視了一遍仍在議論紛紛的眾房管事說道“眾位都討論的差不多了吧,你們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不要有所顧忌,二弟你先說吧。

崔致文站起身來看著崔浩說道“浩兒,事已至此,不是二伯怪罪於你,隻是此事重大,你為何不先與我們商量呢,鹽鐵生意對我崔氏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下子就讓出了倆成,我們怎麼像列祖列宗交代啊。"崔致文說道這裏擺出一副頓心疾首的摸樣來,崔浩趁人不注意翻了個白眼想到“這個打個帽子,列祖列宗?要是軍隊因為我們軍糧延期而打了敗仗,雖說現在的唐朝已經不是當年一聲令下四方相應的時候,可收拾一個地方豪族還是有這點實力的,況且現在還是大曆3年當朝皇帝是李豫也就是曆史上的唐代宗的時候,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這個皇帝在曆史上還是有一定作為的。

崔浩想到這裏不緊不慢的上前答道“伯父,我知道鹽鐵生意對我崔氏的重要性,但是我交出了我們鹽鐵生意的經營權,我們仍然是山東鹽鐵最大的莊家,軍糧一事,已經說明了有人對我崔家不滿,借著朝廷的責罰好使我崔氏遭禍,浩兒不知道眾位叔伯大人所想,但是浩兒知道我崔氏既然一家吃不下這口蛋糕,我們為什麼不分給別人一小塊,這樣就不顯示的我崔氏有那麼龐大了,再者我崔氏此次遭遇軍糧一事隻要前後一分析就知道我們就是被人故意的禍害,如果我們不能示敵以弱那麼我們崔氏以後不僅是軍糧被劫這麼一件小事了,眾位叔伯應知:樹大招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