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捆住,眼前又被蒙個黑色塑料袋蒙住,一片漆黑。
她內心很是慌張,曾經的陰影又再次湧上心頭,她害怕得渾身顫抖,拚命地壓製內心的恐懼。
迫使自己趕緊冷靜下來,得想個辦法脫身。
而兩個戴著口罩的男人,相視一笑,立刻明白對方的意思。
正當江念想要求救之時,站在江念身後的男人直接一個棍棒敲在江念的腦袋,那句“救命”還未喊出口,她已經被打暈,直接倒在地上。
兩個人遲遲沒有等來接人的麵包車,擔心萬一會有人路過就暴露。
於是趁著現在夜深人靜,剛好沒人經過這條小路。
“我把她拖進那條小巷子,不容易被發現。你去路口觀察有沒有人,等車來時候我們再出去。”
另一個同夥看了一眼周圍環境,視線落在那不遠處的小巷子。幽深漆黑的巷子十分狹小,不容易被發現。
“好!”
說幹就幹,他們分工合作,一個前麵拖著江念,另一個就跑去路口望風。
不一會兒,江念就被當作貨物一樣拖進巷子裏,口罩男剛處理好江念,不一會兒,手機就傳來信息。
“等會車就到,記得送去老地方。到時候尾款付你。”
“行。”
口罩男拿錢辦事,隻要有錢啥都好說。主要沈以南開出條件還挺不錯,把這個女人綁到那個地方,他和兄弟們就有十幾萬塊到手。
他們想沈以南尾款一結,到時候兄弟們就一起去別的地方躲風頭。
他們幹這個就是這單完成,為了不被抓,就立刻逃得遠遠的,躲一陣風頭再去別的地方轉轉。
口罩男和江念在一個巷子裏,他回完信息就警惕地等待著。
也不知道這娘們怎麼得罪沈以南,會讓沈以南想方設法去把她賣去那種地方。
沒有通訊的破舊大山,村民都是思想頑固未開化。
就連吃喝都不講衛生,養的雞鴨鵝都能和人一個屋子裏。
床是由幾個破木板拚接而成,鋪上幹掉的幹草,幾件破爛的衣服蓋在身上就當做被子。
他們沒有自來水,靠的都是河裏舀來的水靜止一晚上就喝那一桶水。
廁所更不用說,根本沒有廁所。都是露天找個地方拉了就可能樹葉解決。
口罩男雖然覺得江念可憐,要被沈以南賣去那個折磨人的地方,但是他也是拿錢辦事。
站在巷口觀察情況的同夥,等了一會終於等到接應的車來了。
隻見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在夜色中緩緩停在巷子口邊前。
座位上坐著麵帶刀疤,眼神淩厲仿佛隨時要暴怒的男人。
“人呢?”
司機搖下車窗,麵無表情地詢問。
“在裏麵,我這就喊他拖出來。”
看著不好惹的司機不耐煩地命令道。
“快點!”
口罩男隻好連忙跑去裏麵喊人,得到接應的兩名口罩男,快速將江念抬上車。
他們進去坐在後座,司機遞給他們一塊濕毛巾,裏麵浸了藥的。
他們看了遞過來的毛巾,知道司機的意思。
接了過來,掀開套在江念頭上的黑色袋子,用毛巾捂住江念的鼻子,數了一下時間才放心鬆開。
為了避免她中途醒來,這是個好辦法。
司機按照沈以南給的地址開過去,到達那裏需要一段時間,到時候等沈以南給了錢,再把後座女人送去那大山裏。
還會有另外的錢到手,司機幹的就是這事,所以車上總是彌漫一股奇怪的藥味。
江歌十點多睡下了,卻突然夢中驚醒。
醒來心髒砰砰亂跳,仿佛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也幹脆不睡了,起來看了一眼手機,江念回她的消息就在一小時前。
“好的,謝謝媽媽!”
不對,不對,一小時前江念發信息的話,那離家根本不用走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