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故,你怎麼一個人到這了,讓我好找。”
他招手,女人便坐到他身側,“在打電話。”
“那看來是我打擾了。”女人作勢要走,卻被羅故攥住手腕,然後整個人跌在羅故懷裏。
她輕哼一聲,用手拍了拍羅故的肩膀。
羅故被這樣子勾得情動,扣住女人的脖子就要貼上嘴唇。
隻是女人卻不依,又是後退又是用手遮擋,幾回合下來,羅故是一點都沒親到。
他起了好勝心,剛要放下手機好牢牢控製住女人,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
“羅故,你還沒和我說。”賀輕影很無語。
分明最開始是羅故打來電話,現在又是這樣的情況。如果她不阻止,兩人不會要做更過分的事吧?
聽到聲音,羅故煩躁起來,他快速說話,“我在夜色酒吧,顧言之也在,有興趣的話你可以來看看。”
隨後,他掛斷電話,扔下手機,大手攬過女人,“這下,你可逃不了了。”
————
二十分鍾後,賀輕影出現在酒吧。
她想起上次來酒吧接顧言之,是因為他生氣她什麼都不告訴他,而這次,他們竟也走到了如此地步。
她不太能想出,這次的顧言之,又是因為什麼而來酒吧。
她左右張望尋找著顧言之,一步步向中心靠近。
燈光晃的人暈,音樂吵得耳朵要炸了似的。
再往前走,賀輕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顧言之。
或許也不是坐在,更該是癱在。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幹,整個人像沒意識一樣,兩條胳膊放在沙發靠背上,身側還有女人在給他敬酒。
賀輕影隻有一個想法,眼前的人根本不是顧言之。
他們有相似的皮囊,有同樣的五官,可他們始終不同。
無論哪一時刻的顧言之,都不足以和現在這個對比,更不可以,放在一起比較。
賀輕影就那樣站著看他。
酒水被女人灌進去,還有部分流出來流到喉結,灑在白色的襯衫。
他問忽然想起那天顧言之爸爸說過的話。
心裏猛然在想,以前的顧言之,就是這樣度過的嗎?
他們那分開的七年,他就是這樣過的嗎?
何種的放縱,又是何種的無法想象。
她走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樣子太凶,或者是氣勢太有壓迫感,總之,坐在顧言之身側的女人在看到她後,飛快離開。
音樂聲像被隔絕一樣。
賀輕影伸手,拽著顧言之的領帶往前扯去。
他還沒完全清醒,此刻卻也意識到了什麼,嘴裏問道,“小影?”
“嗯,是我。“賀輕影現在已經平靜很多,“顧言之,你完全不像以前。“
顧言之沒回答,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顧言之,分開吧。”
“你說什麼?”在這一瞬間,顧言之一下明白了賀輕影的意思。
“我說,顧言之,我們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