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夜,吞噬了一切。
狂風肆虐,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一室漣漪,激情四射……
“滾蛋……你誰啊?”
“別怕,寶貝,我能解你身上的藥。”
低沉渾厚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廝磨,極具誘惑力,性感的低音炮,讓人聽了著迷。
野玫瑰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她努力地睜開眼,想要尋找聲音的來源。
女孩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漂亮的眼眸裝滿了純真,一張粉嘟嘟的臉上寫滿了稚嫩,有一種醉酒的微醺。這就是純欲天花板吧。
瓷娃娃也就是長這樣吧。
昏暗的燈光下,她有種溫柔的朦朧美,仿佛一下子驚豔了時光。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小聲的哽咽著。但她的聲音讓人挪不開步子。
野玫瑰眼角有淚,在光亮下閃著光芒。
床邊站了一個男人,此時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男人一頭棕色的頭發,散落有致。冰雕玉琢的五官,冷漠且堅硬。涼薄的唇輕抿著,如同撒旦降臨人間。
白色的鑽石耳釘鑲嵌在他薄薄的耳垂上,矜貴又神秘。在光線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他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浪不羈的笑。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骨子裏透出的那股子狠勁,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他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俯視著這個看似手無寸鐵的小家夥。
這顛倒眾生的長相,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人物。
看著女孩魔鬼的身材,和天使的麵孔,他告訴自己不能被她迷人的外表所迷惑。
“嗬!既然走進了這個房間,就別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野玫瑰聽到他的話,全身顫抖著。
她從來沒讓人這麼侮辱過。
“你……你有病吧!給老子滾開!”
“哼。”
禦龍霆冷哼了一聲,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多了。
每年那些人,往他床上送的女人還少嗎?
他的眼神不帶有一絲溫度,冷漠至極。
眼前的獵物,他誌在必得。
男人脫掉了西裝,解開了領帶,襯衫……
當他手碰到皮帶時,女人翻過身製止了他下一步動作。
男人有點小意外,眼前這位還是練家子啊。那就陪她玩玩唄。
“究竟是誰派你過來的?”
“這是我的房間。”
“嗬!嘴硬。”
很快兩人便撕打在了一起。從床上到陽台,從沙發再到地毯上,最後她猝不及防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哧拉一聲,她的衣裙裂開了。
女孩滿臉憤怒地看著他,此刻她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男人控製了她的雙手,鼻尖充斥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他覺得自己像中了盅,竟然有點迷戀這香味。
“真香!”
野玫瑰仍不放棄掙紮,左右擺動著。
“啪!”
男人袖口的金色扣子掉落在了地上。
他的衣服都是私人訂製的,且價格不菲。這顆袖扣都要兩百多萬,而且這是他所有袖扣裏最便宜的一顆。
“真挺倔!女人,你不是我的對手,就別做這些無謂的抵抗了。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恩?”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他在努力克製自己不發火。
“別動了。”
“你卑鄙無恥下流!”
“嗬!女人,你在玩火。”
女孩雙眼通紅,氣急敗壞地咬了他。
“嘶……”
“你屬狗的嗎?一上來就咬人。”
男人低頭看了下自己手臂上的一排牙印,他氣得用舌頭頂了頂後牙槽。
這冰雕玉琢的天人之姿,八塊腹肌,小麥膚色,還有全身散發著的荷爾蒙氣息,充斥著女孩的鼻尖。讓人悸動。
野玫瑰被心裏這個聲音嚇了一跳。
女孩搖了搖頭,想讓自己大腦清醒一點。可是藥性太大,看著眼前妖孽一般的臉,她的指尖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裙。
同樣這張純欲天花板的少女臉,也讓男人一再隱忍。
禁欲了二十多年,今天破天荒的想讓這個小尤物成為他的女人。
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第一次分崩瓦解敗下陣來。
稚嫩的粉唇,那份柔軟一下子滿足了他內心的小竊喜。
這一刻他在想:就她吧。
“你給老子滾!”
男人不顧女孩的反抗,準備攻略城池……
“嗚嗚……不要!”
“嚶嚶嚶……放開我!”
“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嗚嗚嗚……我饒不了你。”
“我要殺了你,將你削成一片片的喂給狗吃。”
女孩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能製止他。
男人就這樣醉倒在了她的溫柔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