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來了。”
“哥，是她嗎？”
“是她。”
……
「512」
那三個神秘的數字再次在屏幕上浮現，永恒這才猛的徹底清醒過來，回想起了這場末世浩劫的真正根源。
一切的一切，都源於這通神秘的末世來電，它簡直就是毀滅人類文明的潘多拉魔盒。
猶豫片刻，永恒接通了來電，他打開外放模式把手機放到了客廳茶幾上，然後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句。
“喂，你好。”
“永恒先生，很高興能再次聽見你的聲音。”
手機另一頭的女性聲音讓人感到陌生而熟悉，極遙遠而極接近……錯不了，這正是幽靈小姐的聲音。
“幽靈小姐，是你嗎？”
“是的永恒先生，我正是幽靈小姐，很高興你能再次接通我的來電。”
“事實上，我也沒想到自己能堅持這麼久。”
對於她這句曖昧不清的答複，永恒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自嘲一句，隨即開門見山：
“既然你已經打電話過來了，那也就說明，我現在能抽取第二個願望了吧？”
“是的先生，我這次打電話過來，就是專門通知您這件事的。”幽靈小姐答道：
“您現在就可以抽取第二個願望。”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些問題想問問你。”
永恒自然沒有急著抽獎，在此之前，他打算試試能不能從對方的嘴裏撬出一些有用消息，這是一家人能在這個吊詭末世生存下去的關鍵。
“當然先生，您現在是二級權限者，隻要權限允許，我能回答任何問題。”
這位神秘的幽靈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爽快。
不料，還沒等永恒開口，在旁的月那反而是第一個坐不住開口搶問起來。
“幽靈小姐，告訴我，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什麼目的？”幽靈小姐似乎沒有在意提問的不是永恒本人，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隨機讓十萬人類獲得抽取願望的資格，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你們把人類當成了80億的小白鼠，然後通過控製差異變量讓我們自相殘殺？好借此進行某種社會實驗？”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們的一通電話，世界原本的秩序已經徹底崩潰，現在全球各地至少死了十幾億人類，妖魔鬼怪橫行人間，幸存者自相殘殺……我們不是什麼牲口，我們都是有血有肉，有靈魂有意識的人類。”
“回答我，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月那竭力保持著理智與克製，但說著說著，她的語氣還是不自覺重了幾分，但在最後，卻又變成了幾近卑微的懇求。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能停下來，停止這場無意義的鬧劇，死的人已經夠多了。”
“我們不是什麼小白鼠。”
“……”
幽靈小姐沉默片刻，然後再次確認道：
“永恒先生，這也是你的問題嗎？”
“我想……是的。”永恒點了點頭，這也是他心底最大的疑問。
而麵對月那的追問與懇求，幽靈小姐陷入了徹底的沉默，仿佛也置身在某個風暴中心中掙紮沉淪，但最後還是徒勞無益，帶著歉意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