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清順著自己說了,王翠花鬆了一口氣。
要是和隊裏的那些老娘們兒,她不是不能說些黃段子,甚至還說的飛起。
但和這個知青醫生在一塊兒,王翠花有些說不出口。
“不管它的話,也會慢慢地好起來,就是會疼上幾天……”
“不然的話,就是拔火罐了。”
貼膏藥也可以,但是楚清這裏沒有膏藥。
以後上山找些中草藥,倒是能自製一些膏藥。
“行行,拔火罐行。”王翠花知道拔火罐。
拔火罐也很是方便,就需要幾個瓶子和火。
楚清這裏是沒有正經的拔火罐的瓶子,但是可以用罐頭瓶來代替。
自己吃過的罐頭瓶都沒有扔,洗幹淨在空間裏放著呢。
“那行,那大嬸你把上衣脫了趴在炕上吧,我去拿東西。”
楚清去了自己屋裏,假裝拿來了罐頭瓶。
消毒的酒精,在這次領來的藥品中是有的。
“等等大夫,這拔火罐多少錢啊?”王翠花這才想起來是要記工分的。
“拔火罐用到的主要是酒精,一個公分能拔三次。”
王翠花心裏計算著,“那我這要拔幾次啊?”
“先拔這一次看看情況,如果還疼的話,一個星期後再來一趟。”
“那行。”
這屋裏的炕,連著灶台,早上做飯的時候燒的鍋,現在這炕上還熱乎著呢。
王翠花趴在炕上,脫了上身的衣服,也不算特別冷。
楚清快速地給王翠花的肩膀上拔上火罐,又把她的棉襖給蓋在了背上。
“還真別說,這拔著火罐還挺得勁的。”王翠花趴在炕上給楚清說話。
楚清看著炕上的王翠花,發現了這屋裏有不方便的地方。
就比如這炕,雖然能同時躺好幾個人,但毫無隱私。
就說這個王翠花現在脫了衣服拔火罐,如果現在再來了病人,是女的還好,如果是男的,那就太不方便了。
楚清想著得找人在這炕上也掛上簾子了,隔成幾個小隔間。
王翠花舒服的昏昏欲睡,這時又來了人,驚醒了她。
楚清也一直擔心著會來人,給王翠花蓋上了一個薄被子。
不過幸好來的還是大隊裏的大媽大嬸們。
“這是誰啊?咋在這兒睡覺了?”來的人中有一個還是楚清認識的。
這不是上次去知青點找劉建明賠錢的那個老太太嘛!
是誰來著?那個叫翠紅的姑娘的奶奶。
“哎呀媽呀,王翠花你咋在這兒睡上覺了?這背上是啥啊?”說著王老太就要掀開王翠花身上的被子。
楚清趕緊阻止,“您先別掀,她這是受涼了,在拔火罐,不能掀開。”
但王老太已經掀開了。
“哈哈哈哈哈——你這還光著身子!”
王翠花早在王老太剛來的時候,就被這動靜驚醒了,現在又被掀了被子。
“二嬸,你這看夠了吧,還不給我蓋上,我要是再受了涼不能動彈了,可得躺到你家裏去!”
王老太怎麼能聽不出來王翠花這是啥意思。
“哼——”王老太哼了一聲放下了手裏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