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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璽梟一行人坐的是花鞠閣vip電梯,開門後,直達地下停車場。
在棠笙兒極其不願意的情況下,陸璽梟強行把她塞進邁巴赫車廂裏。
車門關上,邁巴赫揚長而去。
車內,棠笙兒坐在離陸璽梟最遠的靠窗位置。
要不是車門被鎖,她寧願跳車也不願意當狗男人的‘俘虜’。
陸璽梟傷口上的血已經凝結了,他全程低著頭,手指來回翻閱著剛從林楓手上接過的血漿診斷書。
整個車廂裏,隻有紙張翻頁的聲音。
“你要帶我去哪?”見狗男人一直不說話,棠笙兒終於按捺不住出聲,打破了車廂內的安靜。
“去酒店。”陸璽梟淡淡地道,閱覽的動作沒停。
棠笙兒打了個激靈,雙手環在胸前,警惕地看著狗男人。
“去...去酒店幹什麼?”她的語氣有些生硬。
陸璽梟的視線定格在了最後一頁紙的最後一行字上:二人血漿融合程度為99.9%。
這是瀟肖和陸璽梟的血漿匹配書。
他緊繃的神經肉眼可見般放鬆下來。
合上診斷書,身子往後靠在了座椅上,他輕倪了一眼躲在老遠的女人。
小心警惕的樣子像一隻魅惑的小狐狸,讓他不自覺來了挑逗的興趣。
“當然是,換個地方睡你。”
“你想得美!”幾乎是同時,棠笙兒回絕了他。
“去給我上藥,順便服侍我一天。”他的聲音中,多了些慵懶。
昨晚一夜未眠,再加上流了不少血,陸璽梟的精力被消耗了不少。
“憑什麼?”棠笙兒的語氣還是那麼衝。
陸璽梟扶額,眉宇間充斥著不耐煩。
“不想進去吃幾天牢飯就閉嘴,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看著狗男人這副樣子,棠笙兒雖然很生氣,可她明白,狗男人的能力隻手遮天。
即使這是雲城,是她的地盤,狗男人依舊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搞垮她。
她咂咂嘴,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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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巴赫停在酒店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陸璽梟強製性把棠笙兒從車裏拖出,帶回了酒店房間。
回房間的這條路,棠笙兒就像隻小雞仔,全程被狗男人拎著走。
總統套房內,陸璽梟像丟垃圾一樣,一把把棠笙兒甩到了沙發上。
棠笙兒扶住躬了一路的腰,掙紮地從沙發上爬起。
“你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她咬著牙,怒目圓瞪般看著麵無表情的狗男人。
“我字典裏沒這個詞。”一旁的陸璽梟一臉不以為然。
所有想說的話被棠笙兒吞進了肚子裏,她的心裏安慰著自己:
消消氣,氣壞了身子不好。
狗男人不是人,他說的話也不能算是人話。
不跟他一般見識,不跟他一般見識。
她長舒了一口氣,心裏也好受了些,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不再理會狗男人。
不一會,林楓把從前台那要來的急救醫藥箱遞給了陸璽梟。
一些注意事項交代完畢後就灰溜溜跑走了。
“咚!”一個黑色醫藥箱放在了棠笙兒眼前。
在棠笙兒疑惑的眼神下,陸璽梟吐出兩個字,“上藥!”
說完後,他靠在了另一側沙發上,開始閉目養神,等著棠笙兒的下一步動作。
看著狗男人,棠笙兒愈發覺得上天真是偏心!
給了陸璽梟這麼好的家庭背景就算了,還給了他這麼一張妖孽般的臉蛋。
雖然狗男人討厭到骨子裏了,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論何時,他的氣場永遠是別人無法迄及的。
棠笙兒打開醫藥箱,看著裏麵擺滿了的急救工具和藥物,她卻犯了難。
因為她並不知道,陸璽梟頭上的傷,該上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