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他就是。”許桑洛看著江禹白那又惱又羞,還掉眼淚的模樣,她真的沒有做什麼,要是她真做點什麼?不得尋死?
許桑洛有些頭大了。
江禹白一臉戒備的模樣盯著許桑洛,有種想把她活剮的危險。
許桑洛後退了一步,這種小孩子最是急不得的,來硬的怕是不行了。
屋外歌舞升平。
屋內囂拔弩張。
“不就是親一下?大不了給你親回去。”許桑洛語氣變得嚴肅,沒辦法,裝也得裝下去。
“你什麼意思?誰要親你了,你,簡直浪蕩,鎮國將軍府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江禹白被問得一臉的氣憤。
“我那種人?而且誰說我是將軍府的人了?”許桑洛不樂意了,雙手抱胸,睨了他一眼。
“你不是將軍府的人?”江禹白心裏咯噔了一下, 直接瞪大了雙眼。
“我什麼時候說我是了?”許桑洛一副就是打定主意要氣死你的動作。
“你,你,你竟敢愚弄我。”江禹白氣急了。
“明明是你帶我來的房間,怎麼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許桑洛無所謂的說道
“宿主~他是攻略對象哦~”係統提醒道。
“我知道。”
許桑洛隻覺得這個人真好玩,後退了幾步,看著這樣氣炸了毛的小奶糕,口氣中帶著幾分質問,“你與將軍府是什麼關係?”
“關你什麼事,好男不與女鬥。”江禹白氣呼呼的就要走。
許桑洛身子一側,讓他走,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宿主,你把他惹毛了~”
“他把我也惹毛了。”
翌日。
上京傳出,許將軍好男色,已經收下定南王的侍士,又在笑闌館寵幸了一個小倌。
“你們不知道吧!笑闌館的小倌叫了一夜,這許將軍當真是如狼似虎。”
“誰不說不是呢?”
“笑闌館的人小館還有的死在她的床上的,聽說死得可慘了。”
“哎呀,果然的是心狠手辣的女羅煞。”
“別說了,你小心著點。”
......
許桑洛坐在茶樓之上,聽著百姓的茶餘飯後。
劉瑤不滿看了一眼談論的人,“上京的人還不如我們大漠的。”
“我們到上京已經有些時日了,陛下一直未召見,怕是等著抓些把柄。”許桑洛放下手裏的茶杯,眼神看向的了遠處,“去吧!”
劉瑤抱拳離開。
街道上少年鮮衣怒馬,與昨夜被欺負的模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快讓開,讓開。”江禹白騎著一匹黑色的馬高聲的呐喊,在鬧市疾馳,馬似乎不受控的橫衝亂撞。
百姓慌亂的躲開,生怕被波及到,一個孕婦躲閃不及,腳一崴直接摔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額頭上布滿了細汗,恐懼與無助的喊著。“救救我的孩子...”
街道上亂糟糟的,每個人都自顧不暇,無人停下腳步。
許桑洛腳尖輕點,輕躍而下。紅衣獵獵。
江禹白隻感覺馬背後落了一個人,握住了他手裏的韁繩,拉住了慌亂的馬。
千鈞一發間,馬蹄被勒住,調轉了方向離開,許桑洛一個眼神,暗處的暗衛立馬出來扶住了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