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長三十多歲的樣子，上下打量著門口的懷凜。
“你是新來的老師？”
副校長嚴肅著問他。
懷凜點頭說他是市裏麵來的實習老師，而且他闡明是自己是特地選擇了這個學校。
副校長最近沒聽說學校要來什麼新教師，懷凜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懷疑。
向前走一步，撥通一電話，他十分客氣的講電話放在副校長手裏麵。
副校長半信半疑接過，聽到對麵的男人說了幾句話後，副校長立刻變得畢恭畢敬。
“請——”
他給懷凜沏了一杯茶，雙手奉著放在懷凜手心。
懷凜接過茶杯，看出了他的心思，慢條斯理的說。
“您要是有要緊事，我的這些事情可以耽擱著。”
副校長讓他先在辦公室坐著，他先去給他安排工位，讓他在這裏不要動。
男人離開走廊，聽不到他的腳步聲之後，懷凜給蔣亦竹打去了電話。
聲音恢複一如既往地冷靜，“有人過去了。”
蔣亦竹接到懷凜的電話後，便加緊開始行動。
剛才她轉到後院，發現一個二層小樓沒有上鎖。
她好奇走進去就發現了一大批囤積的物資，但是卻沒有做任何冷凍，密封的處理。
冰袋隨意放著，飲料一箱又一箱的直接暴曬在太陽下，蔬菜有的已經爛掉。
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生肉的塑料膜上布滿了蒼蠅和其他的異物。
很難去想象這是要給學生們下肚的食材。
她一樓估摸轉了一圈，從極窄的樓梯向二樓走去。
二樓環境整體要比一樓要好一些，但是一上來就能聞見一股餿的腥臭味道。
一個石灰堆積的的池子裏鋪著塑料布，湊近看還有殘留的牛奶液體。
白色的稠狀液體已經變黃，時不時能看見裏麵起的氣泡。
蔣亦竹捂著鼻子繼續向裏麵探著，發現裏麵有一個屋子，她擰開把手走進去。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地上堆積的廢棄牛奶瓶子，裏麵放著一個機器，看上去應該是專門用來打包的機器。
她掏出手機記錄這一切。
懷凜電話來時她正準備下樓，她走到二樓樓梯口處透過窗戶能看見往這邊走來的男人。
來不及了。
蔣亦竹又向二樓小跑去，發現二樓有個窗戶直通外麵的馬路。
她顧不上那麼多，隨意找了軟的墊子，徑直扔下去，然後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直接跳了下去。
“嘭——”。
因為下麵金黃色的落葉居多，蔣亦竹很幸運的跳到墊子上，身體震蕩稍微有些不適之外。
她沒有被擦傷。
跳到牆外麵的蔣亦竹搖著自己的頭，緩解一下剛才劇烈的衝擊，立刻清理遠離了現場。
確定自己在走遠之後，蔣亦竹又繞到前門，給懷凜打去電話。
女人的聲音帶著剛才奔跑的喘息聲，她喚著懷凜的名字，告訴她剛才的發現。
懷凜發現她說話的異常之後，打斷她的話，“你現在在哪裏？”
蔣亦竹：“嗯？”
反應過來懷凜的問題之後，蔣亦竹如實告訴他，剛才趁人來之前，她逃了出去，現在在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