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放過我,我和蕭家真的沒有關係了!”一個不著寸縷的男人苦苦哀求。
“放過?你的血液裏流著蕭家惡心的基因,都該死!”
她將酒杯狠狠砸向男人。
江庭魚帶人闖入,從混亂中把江庭權抬走到幹淨的臥室。
她一個手勢,便有戴著口罩的人進入,在江庭權手上紮針。
“我要報仇!我要他們死!”神誌不清的江庭權依舊嚷嚷著。
江庭魚溫柔地將人哄睡後,接到電話:
“江總,四少飆車撞得腎髒舊病複發,還撞死人了。”
衣著優雅的女人聽罷,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淡淡回道:“早就該換個腎了,我會讓人聯係賣家,你去處理賠償,別讓我看見事情鬧大。”
一個電話打完又來一個,那邊傳來女生嬌滴滴的聲音:
“姐姐~又有人造謠我了!說我資源咖,霸淩別的女演員!哼!”
江庭魚麵露寵溺,囑咐道:“把那個女演員的資料發給我,我親自處理。”
“還有一個白蓮花要搶人家的男朋友呢!”
“告訴我是誰。”
次日,熱搜爆出,傳聞被影後江庭歡欺淩的女演員,和江庭歡手挽手喝下午茶,宛若閨蜜。
而另一個,無論在網絡上怎麼搜索,都沒有一丁點兒消息,猶如大海撈針。
夢境裏,江棠甚至開始懷疑整個夢的真實性。
這難道是……
一個她沒穿越過來的平行世界?!
畫麵轉動,江棠像看完了一場走馬燈。
刑場上,江庭鶴因製毒被槍決。
禁閉室裏,江庭權因戒斷反應而死。
辦公桌上,江庭魚麵容痛苦沒了氣息。
病床上,江庭安腎衰竭而亡。
牢房裏,江庭歡被迫微笑著在獄友麵前表演滑稽的戲碼。
獄長家中,一個矜貴清冷男人位於上座,冷聲開口:
“我要個人。”
他一雙如千年古井的瑞鳳眼微闔,刺骨的寒。
卑躬屈膝的監獄長忽然得意一笑:“孟總,他們的買命錢,可比你給的多多了。時代變了,孟爺,好好治你的病吧。”
在暗處一個黑洞洞的槍口瞄準男人。
監獄長話音剛落,男人的肩膀遭受一槍。
男人吃痛,臉頰肌肉繃緊,眼神忽變淩厲,神色暴戾,一改先前的冷靜自持,迅速抽出腰間的手槍,精準打向閣樓上的人。
旋即瞄準狼狽逃竄的監獄長,一槍爆頭。
男人肩膀的鮮血仿佛流向眼睛,紅了眼。
夢境變得蒼白,空氣中彌漫消毒水的味道。
男人躺在潔白的病床上,緩緩睜開眼。
有一個聲音問:“何必呢,拚了命救他們。”
男人雙眼通紅,神情癲狂,邪邪一笑:
“因為,我們是同類,他們一生下來,注定是壞種!”
“不!他們才不是壞種!”江棠迫切反駁。
男人“望向”她。
模糊混亂的夢中,江棠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
隨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