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找到徐懷的時候,徐懷像一塊破布一樣被綁在柱子上,褲腿上有點點血跡,身下更是積了一攤的血水。
徐父當時看到這一幕,心中一梗,眼裏瞬間蓄滿了淚。
那可是他最驕傲的兒子,他優秀,自信,可是現在卻毫無生氣的被綁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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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懷,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喝點水”徐母是第一個發現徐懷醒來的。
“媽”徐懷的聲音帶著沙啞。
“唉~”徐母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徐母按下床邊的按鈕,讓徐懷可以坐起來,拿過桌上早就備好的溫水遞到徐懷的唇邊。
徐懷剛想伸手接過水杯,手腕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嘶~”徐懷痛呼出聲。
無奈,徐懷隻能就著徐母的手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幹澀的喉嚨。
“媽,我的手......”徐懷咬了咬下唇,低頭,看著自己放在兩邊的手
“沒事,醫生說了,來的及時,接上了,可以好的”徐母的眼裏又開始蓄積起了淚水。
徐懷看向徐母。
徐母的眼睛有些紅腫,可見不久前就哭過一次了,現在眼裏卻又積滿了淚。
“嗯”徐懷艱難的在喉間發出了一個音節。
徐懷自己就是學這個的,而且研究的方向也是這個,徐懷十分清楚,當時那個叫浩子的人把自己整個手筋都切斷了,就算送醫及時,以後自己也沒辦法拿起手術刀,為別人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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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老會開完,徐懷一家就離開了老宅。
徐懷又在家裏待了幾天,十號就又回A市了。
本來計劃是過完十五才回去,但徐懷自己已經等不及了,和唐糖十一天的分離,徐懷每年對唐糖的思念都在成倍的增加。
提前回來,徐懷並沒有和唐糖說,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徐懷的手放在門把手上,指紋識別成功。
“哢”門開了。
入目的是熟悉的家具,裏麵充滿了兩個人生活過的痕跡。
十多天沒人居住的房子,多多少少落了一點灰。
徐懷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換了一套舒適的居家服,一個人把房子裏裏外外的打掃了一遍。
家裏頓時煥然一新。
徐懷結束“戰鬥”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唐糖不在,而且家裏也還沒買菜,徐懷就點了個外賣。
趁著點外賣的這段時間,徐懷去洗了個澡。
徐懷從浴室裏出來沒多久,外賣也到了。
已經很晚了,徐懷也沒有點什麼大油大鹽的飯,隻是點了個比較清淡的湯粉。
“叮鈴鈴~”徐懷才剛吃沒多久,手機就響起了電話的鈴聲。
是唐糖,自從徐懷和父母攤牌後,和唐糖的視頻都有點肆無忌憚了,所以從徐家老宅回來後,一般都是唐糖打視頻過來。
“糖糖,有想我嗎?”這可以說是徐懷的每日一問了。
“當然有!”糖糖回的也很自然。
一開始的時候,唐糖被徐懷這麼直白的問還會有點小害羞,但經過十幾次的“磨礪”唐糖回答起來已經毫無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