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我們都在‘戰鬥’,都在接受教育,你為什麼不參與?!”彭發濟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拿著電棍就衝了下來,對著王虎就是一頓捅。
“啊!啊......”王虎慘叫著縮到桌子底下,這真是一個酸爽啊!
彭發濟卻還不過癮,還是不停的捅,嘴裏還不停的咒罵:“讓你牛逼!讓你不喊口號!讓你不喊口號......”
王虎如此毫無反抗力,隻能不停求饒,但彭發濟就像瘋了一樣,似乎想將王虎電死一般。
這時一個狗腿子突然推門進來,“彭班長,主管讓你去一趟他辦公室。”
這時彭發濟才停下手來,又啐了王虎一口,罵罵咧咧出了教室去見朱主管了。
肖國文趕緊將王虎扶了起來,悄聲問道:“你以前得罪了班長嗎?”
王虎全身酸軟,艱難的站起身來,“特麼的老子以前都不認識他,怎麼可能得罪他?!”
教室其他員工也齊刷刷的看著王虎,全都一臉疑惑,因為班長這樣無緣無故的教訓一名中級員工,確實是少見,所有人都認為是這個新員工和彭發濟有舊怨。
但是王虎來妙瓦底之前真的從未見過彭發濟,自己稀裏糊塗挨了頓打,明顯是這個變態狂故意針對自己。隻怕是他等一下回來還不肯罷休。
還好,一直等到下班,彭發濟都沒有再返回教室。
晚上王虎回到宿舍,條件雖然遠遠比不上老街賭場,但比小猛拉還是要好上不少。同宿舍的人全都是同組人員,王虎睡在肖國文上鋪。
這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鍾,保安已經從外麵鎖住鐵門。王虎卻發現那個秀秀氣氣的歐誌華還沒回來。
“組長,門都已經鎖了,歐誌華還在外麵怎麼辦?”
哪知肖國文搖頭歎息,“他今天不會回來睡覺了......”
王虎頓時不解,“這......他犯了什麼錯誤嗎?怎麼就不準他睡覺?”
“不是不準他睡覺,是有人逼他陪睡去呢?”
“陪睡?嗯......”王虎心中一愣,想起當日洪霞逼著自己陪睡的事情,看來這裏也有女高管......
這時成潘憤憤不平說道:“彭發濟那混蛋實在太壞!歐誌華太可憐了......”
“這,彭發濟?”王虎糊塗了,難道歐誌華是陪彭發濟去睡覺?這混蛋還有這個愛好?!簡直是個畜牲!
“難道歐誌華不能反抗?實在不行可以向朱主管反映啊!”王虎頓時怒火中燒,這園區都是一些什麼玩意兒!太折磨人!
肖國文苦笑道:“歐誌華開始也受不了,找誰說都沒用,反而關了小黑屋三天,差點沒餓死,還掛了‘小飛機’。”
這時王虎才知道“小飛機”是何物,就是將人掛在一個類似雙杠的鐵架上,用鐵絲或者鋼絲捆住受罰者的兩根大拇指和兩根大腳趾,讓整個人騰空懸掛,保安或者看守再推著懸掛的受罰者前後晃動,這就是一個“小飛機”。
受罰者隻要掛上一個小時左右,手指腳趾因不能承重而斷裂。有的人手指腳趾斷裂後還不放下,鐵絲把皮肉全部翻開,露出白色骨頭,慘不忍睹。
王虎想起他針對自己,現在要這樣欺負歐誌華,咬牙道:“彭發濟個死變態,一定要收拾他,老子......”。
“你瘋了嗎?”肖國文趕緊製止他,“我們在這裏隻有逆來順受,一個‘豬仔’怎麼敢得罪班長?而且彭發濟好像是公司一個股東的表弟,除非你不想活了才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