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彩和竹葉青也快速出了殿門。
“那邊是臨滄。”竹葉青呢喃道。
“臨滄是魔族,看來這次就不是亂了!”步彩歎了一口氣道。
房間裏。
“君後,您感覺如何?”粉玳方才發現於墨昧雖然醒了,但經脈紊亂。
“粉玳,我的那支桃簪呢?”於墨昧搖了搖頭,又摸了摸披散的紅發。
“在這裏。”粉玳起身從旁邊的梳妝鏡拿了過來。
於墨昧看著那隻桃簪,想起了那個人。
“粉玳,咱們怎麼會在塵陸皇宮?”
“君後,我是被魅靈帶過來的,然後在皇城又遇到了瑾王殿下身邊的藍鳶。才知曉你們都在這裏。”
粉玳沒有提及神君赤玄,步彩把一切都告訴他了。他此刻也不知君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於墨昧看著粉玳,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到些什麼。
“君後,您為何這般看我?”
“他去哪裏了?”於墨昧終於開口了。
粉玳手心一緊,恰在此時,突然外麵傳來聲音。
“殿下,您終於回來了,以為您出事了。對了,步彩給您下蟲子了?”紫鳶問話快得很,都不帶停歇的。
竹葉青與步彩看著紫鳶如此,也是頗為頭疼。
藍鳶在旁向他們頷首點頭。
“無事,蟲子我給步彩的。於姑娘怎麼樣?”夏侯瑾看了看天色,向著內室而來。
“於姑娘已經醒了一刻左右。”步彩趕緊接了話茬。
“醒了?”夏侯瑾的腳步明顯快了幾步,卻又在屏風後停了下來。
於墨昧當是聽到聲音,見那人停了下來。
“夏侯公子,您進來便是。”於墨昧見那人影從屏風後走出來,隨即道:“打擾多日,真是麻煩了!”
“於姑娘說得哪裏話。可還有不舒服?”夏侯瑾來到床榻邊站定,彎著身子問道。
“已無大礙,多謝!”於墨昧淺笑回道。
隨即室內氛圍雖是不錯,但終究有些事還是得提起來。
“大家不用隱瞞什麼,墨村的事我知道不是夢,這一路發生的事,還請再與我講講。”於墨昧看了看圍在這裏的人說道。
大家互相忘了一眼。
“還是我來講吧!長話短說。”步彩起身道。
“君後,還記得我們出發去墨村,神君給您了一支木簪,也就是您頭上的這支。
這木簪有神君注入的神血和修為,它能護您周全。
神君本就在三千六百年前,因為鳳凰浴火中了火毒,那是她給他的咒怨,隻有她的轉世血淚才可以解毒。
如今鳳凰山浴火再起,神君以肉身鎮壓浴火。
神君把您托付於瑾王殿下照顧,因一路有神君的修為庇護,所以很順利。
您之所以後來突發病疾,是因為您的血與神君的血交融在一起。
這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如今神君沉睡在鳳凰山。
具體原由卻不得而知。
當日,魔尊用您的血,也就是那日您救的孩童以血祭。鳳凰魔身出現了,她已經被帶到臨滄。
六界因此大亂,如今魔族已經迫不及待想讓鳳凰歸來,魔身不是大吉,而是大災。”
步彩深吸了一口氣。
“難道最終原因還是在我的血之上,可與我到底有何關係,我真是鳳凰殘念的轉世?”
於墨昧把頭靠在墊被上,有些心累的感覺。
“君後,您可別多想。不管您是誰,您永遠都是咱們的君後。”
竹葉青上前一步道。
這裏恐怕就他最開心了,他說這句時,看了看其他兩個妖。
後者兩位趕緊跟著點了點頭。
“對了,瑾王殿下。您這次被人皇召見,可是因為我們的存在?”步彩轉頭問著夏侯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