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溫小暖逃出包廂,跑到大廳門口,一屁股坐在石凳子上,才大口喘著粗氣。
太他丫的凶險了。
真喝了那杯酒,今晚的單子就白瞎了。
切,冷酷男,還蠻帥的嘛。
溫小暖胡思亂想著,殊不知,林澈那帥氣的臉龐,溫柔的動作,已深深地刻入她的心頭。
“代,代駕,走,走不走?”
一醉漢歪歪斜斜地過來,口齒不清地向著溫小暖問道,才將她從幻想中驚醒。
此刻,小臉已經緋紅一片。
“走啊,抓緊走。”
沒想到今天還能開張,溫小暖立馬來了精神,也不顧醉漢的矜持,立馬拽著他就走。
“這邊,走錯了。”
誰知道醉漢還記不記得路,指引著溫小暖前進的方向。
不巧的是,林澈此時也走出了會所,看著溫小暖剛想開口,卻被其給堵了回去。
“一駕不開兩車,官爺另尋他人。”
說罷,就薅著醉酒男越走越遠。
隻留下尷尬的林澈在風中淩亂,心中驚歎,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正當林澈端坐在溫小暖之前坐著的地方思考,就遠遠地聽到溫小暖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路上的可樂瓶都礙腳一般,被其乒乒乓乓地踢來踢去。
“混蛋。”
溫小暖剛罵完,抬眼一看,四目相對。
頓時,小臉一紅,尷尬地咬了咬嘴唇。
“那個,你咋在這裏?”
林澈左看右看,他也不知道為啥會坐在這裏,還一直坐在那裏。
感覺有些尷尬,隨即開口,轉移了話題。
“你不是代駕去了嘛,咋又回來了?”
不問還好,一問,溫小暖小嘴一撅,差點沒忍住哭了出來。
這一幕,搞得林澈有些懵,這孩子一會哭,一會笑的,不會是有病吧。
“兩公裏,整整跑了兩公裏,我是自動擋的C,他讓我去給他開半掛。”
說著,眼淚就差點流了出來,牙齒咬得嘎嘣響,兩顆小虎牙露出,甚是可愛。
林澈笑了。
若不是顧及身份,此刻他都會徹底放飛,哈哈大笑起來。
溫小暖頭頂著柱子,看著此刻嘲笑自己的男人,頓時齜牙咧嘴起來,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況且,此前在包廂內還欺負她,問了她那麼害羞的問題。
“你,笑夠了沒?”
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林澈才停止發笑,咳了一聲,正了正表情,嚴肅地說道。
“大小姐,代駕不?”
學著溫小暖之前的語氣,頓時惹到了她一個白眼。
“你又沒喝酒,代駕啥,有錢燒的。”
林澈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她,自己確實沒有喝酒。
但誰規定不喝酒就不能找代駕的?
“我頭暈。”
溫小暖一愣,被他這一句我頭暈給逗樂了,才把先前白跑兩公裏開半掛的傷心事給忘卻。
不等林澈反應,溫小暖上去就是一拽,貼在其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你別給姑奶奶整個挖掘機就好。”
說罷,兩人就一個拉,一個拖,慢悠悠地離去。
林澈作為蘭陵城數一數二的富家子弟,但卻很是低調。
“你這車子還行,比昨天那個特拉斯好開些。”
簡單看了下車子,溫小暖就能熟練地操作起來,副駕的林澈也悠閑地看著她擺弄。
“去哪?”
對於目的地,林澈卻沒有給溫小暖明確的答複,隻是隨手向前一指,讓她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