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在張戰國眼裏，就有種別樣的意味了。
“媽的，還笑”，張戰國一巴掌就扇在程勇的腦殼上。
笑容不會消失，隻不過轉移到秦夜的臉上了。
“哈哈哈哈”，秦夜指著程勇大笑著，作為程勇幾年的好基友，自然是猜到程勇再想些什麼，這波純屬無妄之災了。
“哎呦，你幹嘛”，程勇幽怨道。
張戰國似乎也意識到什麼，輕咳兩聲，解釋道，“看你頭上趴了個蚊子……”
蚊子？
我信你個鬼。
程勇撇了撇嘴，下意識回道，“蚊子不應該趴你頭上嗎？你頭上又沒什麼阻礙。”
聞言，張戰國麵帶微笑，手指掰的嘎吱嘎吱響著，“你說什麼？”
“哈哈哈哈，我的好大鍋啊，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怎麼會說那種話呢？”
程勇賠笑道，身子一點一點往旁邊挪著。
嘎吱——
據點大門突然打開，陳玄結束任務，隨便掃視了下周圍，打了個哈欠，就打算回房間裏，連著這麼多天執行任務，感覺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陳玄剛走出幾步，就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他們剛才是在笑嗎……
等等，那個身影，那個後背，即便有帽子遮擋，那智慧的光芒還是顯現了出來，錯不了了……
他猛地轉過身，身子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但很快給掩飾了過去，隨意的說道。
“呦，醒了啊，老禿……”
張戰國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氣笑道，“好啊，好啊，今天就讓你們嚐嚐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程勇默念道，屁股也挪到了沙發的最邊緣。
“哪裏跑！”
張戰國瞬間暴起，主打的就是一個措不及防，一手一個，就跟拎雞仔一樣，不費吹灰之力。
“啊——”
“嗷——”
時隔多天，這一片近乎與外界隔絕的學校中，再次響起了鬼哭狼嚎。
張戰國咬著牙，卯足了力氣，沙包大的拳頭想雨點一般落下，雨露均沾，連帶程勇那剩下的半壁江山都算了上去。
半小時後。
張戰國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這可不行啊，太久沒鍛煉了，有點力不從心，感覺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呼，今天就先到這裏，明天繼續……”
張戰國留下一句就離開了，隻留下一臉生無可戀的程勇，以及身殘誌堅卻微笑麵對生活的陳玄。
熟悉的感覺，那個男人他真的回來了。
痛並快樂著……
唐雨詩嘴裏哼著歌，興致勃勃在網上衝浪，見張戰國回來了，有些詫異道，“咦？副隊長，這次怎麼這麼快？”
“咳咳，我大人有大量，這次就先放過他們……”
……
星辰萬盞，不及明月一枚。
墓地裏。
張戰國盤坐在一座墓碑前，輕輕閉上雙眼，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微笑。
“有你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