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轉回果敢。
方同把培訓的事，告訴趙莉。趙莉坐在床邊，臉上寫著不高興，“我不想去，你和四眼仔換了組，我忙不過來。”
方同摟著趙莉，“這樣，你幫我帶兩天。我安排人，跟著你學。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我們說好，我隻帶兩天。”聽到方同讓步，趙莉也退讓了。
方同把嘴湊過去，趙莉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我可還沒完全原諒你。給我坐好了，保持距離！！！”
方同撓著腦袋，心裏抓狂，“什麼時候才肯原諒我？”
“不知道！”趙莉給出模棱兩可的回答。
方同心想，女人心海底針啊，瞬間有點欲哭無淚。
昏迷一天一夜之後，甜蜜蜜醒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左手手肘處，纏著厚厚的繃帶。
想抬起來，手很沉，打著石膏。
腦袋昏昏沉沉，右手一摸額頭，“怎麼有點發燒？”
“醒了？”護士進來給甜蜜蜜換點滴，發現她睜著眼睛。
“嗯，我睡了多久了？”甜蜜蜜不知道時間。
護士才即將空的袋子換下來，“應該有一天一夜吧。”
甜蜜蜜閉上眼睛，“我睡了這麼久？”
護士換好袋子，“你昨天燒到40度了，嘴裏一直感謝兩個名字。”
“名字？”甜蜜蜜沒想到，自己說了胡話。
“瑟琳娜，我知道。之前，在我們這裏。是個網紅。”護士開始收拾醫療廢物，“方同又是誰？”
“方同？”甜蜜蜜不敢相信，自己昏迷的時候，喊出方同的名字。
護士看著甜蜜蜜，等著回話。
甜蜜蜜低下頭，“一個朋友。”
護士出去了一會兒，教官進來。“剛剛聽說，你醒了，我馬上就趕過來了。”
“和我一起那人？”甜蜜蜜畢竟是女子，還是惦記著，和自己對打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教官拖來椅子，坐在病床邊，“還能怎樣，死了唄。”
“唉。”甜蜜蜜回想起來，殺人不是自己的本意。可是，用力過猛……
甜蜜蜜有點後怕，自己怎麼變成這樣？
教官看出甜蜜蜜的小心思，“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不如你呢。”
“不如我？”甜蜜蜜以為，教官是失敗的那方。轉念一想，要是教官失敗了，現在就不可能坐在自己麵前了。
“雖然最後我勝了，也是我敗了。”教官有點感傷。
“勝了也是敗了？”甜蜜蜜有些疑惑，教官的話，明顯自相矛盾，“什麼意思？”
“和我對打的，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教官眼中閃過一些東西，“她讓著我，也成全了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甜蜜蜜安慰著教官。
方同這邊，培訓即將結束。培訓和第二次測試結果，已經放在白長水辦公桌上。
“這淺淺笑怎麼回事？又沒過關！！！”白長水把資料一把扔到地上。
方同一張一張撿起來，放回桌上，“我也盡量給她開小灶。可惜…”
白長水扶了扶眼鏡，“可惜什麼？”
“人家不想學啊，考試也非常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