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了，淺淺笑立即拉黑下線。方同盯著屏幕，久久不能平息。
不同於諾言那般，1萬塊得輕鬆騙上手。這次，淺淺笑才給方同展示了，什麼叫早有準備、見招拆招。
方同想不明白，這些受害者就逃不過色和利這兩個字嗎？
方同剛剛張望的方向，胖子和女子正在擊掌慶祝，周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白長水出現在二樓欄杆處，用喊話器喊道，“恭喜淺淺笑那組，剛剛為公司盈利45萬元。”
“嘩嘩嘩”，白長水從二樓拋下一把鈔票，落在胖子那片區域。沒有一個人動手去搶，胖子和女子笑嘻嘻地撿著地上的鈔票。
打賞？方同心想，這白長水可真會掌控人心，比蘇燦的獎勵來得更直接。看來，白長水在這裏，走的是團隊精英路線。同時，賞罰分明。
可三毛還沒說，白長水給方同今天定的什麼規矩？就是營業額。方同可不想騙人，自己的道德底線過不去，還是那句話，完成指定任務就好。
白長水扶了扶鏡框，注視著人群中的方同，對著旁邊揮揮手，三毛湊過去。白長水嘴巴貼著三毛的耳朵，聽不到兩人在交談些什麼。
方同有種不好的預感。剛剛白長水盯上自己，又把帶他的三毛叫過去，多半和自己有關。果然，白長水說完返回辦公室，三毛則向自己走來。
方同剛剛坐下，沒多久，三毛就走過來，拍拍方同的肩膀，“怎麼樣？我看你一直在看淺淺笑那組，學到了嗎？”
三毛怎麼會知道自己一直在看淺淺笑的操作。方同確定，分配給自己的那台電腦，早就被白長水操控。自己幹什麼，人家白長水一目了然。
這無孔不入、無處不在的監視，讓方同很不自在，心裏不爽。又不敢表現出來，隻能應付三毛，“三哥，這淺淺笑是何方神聖，看得我都著急。好幾次，我以為要失敗了。”
三毛捋著毛，“人家可是老員工了，每天盈利上百萬。一直是我們這組的頭牌。”
怪不得，方同看到胖子和女子完美的配合，知道不是一時的臨時組合。那胖子才是成功的關鍵，女子不過是個棋子而已，“簡直讓我大開眼界。”
方同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兩人確實配合的天衣無縫，數次在警覺的邊緣，把宅男拉了回來。
“要是我們能挖到趙莉這樣的人才，才是公司的福氣啊。”三毛不解風情，偏偏在這時又惦記起趙莉，“幾次，我們都想派人潛入TT園區，把她偷偷挖過來。可惜，蘇燦盯得太死。”
方同自然知道，白長水和方同是死對頭，雙方沒有明麵上的爭鬥，私下卻是心照不宣，“白總要發財，還有人擋得住？”
三毛哼了一聲，“你剛剛來，很多事情你不清楚。老板甚至動起了綁架趙莉的想法，可惜啊……”
“可惜什麼？”見三毛不說出後半句話，方同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