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三毛這口氣，趙莉是緬北風雲人物？方同順著三毛，打探口風，“不認識，這小妮子很牛逼？”
“這可是我們緬北數一數二的大美女，關鍵人家還掙錢。”看到鏡頭前，光鮮亮麗的趙莉，三毛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和方同聊起天來。
“哦？她叫什麼名字。”方同想確認下，會不會是三毛認錯了人。
三毛兩眼放光，“小子，記好了，她叫瑟琳娜。可是我們緬北直播排行榜榜一大姐。”
緬北直播還有排行榜？趙莉還是榜一大姐？方同有些不敢相信，趙莉為何從未對他提起過？難道趙莉還是隱藏大佬？自己一不小心就睡了榜一？
一連串的問號，在方同腦子裏閃現，趙莉還有什麼沒有給自己如實交代過的……，“緬北還有直播榜？”
“抖音，玩過吧？”
方同木訥的點點頭。
“我們緬北也用統一的直播軟件。”三毛說得眉飛色舞，不明液體噴了方同一臉。方同心想，沒想到，老子的女人還是網紅。
三毛的注意力都在瑟琳娜身上，完全沒有看到方同臉上表情的變化，繼續說著，“這瑟琳娜牛逼得很，直播詐騙金額榜第一，粉絲量第一，在線直播人數第一……。那可是我偶像，女神。有時間，我都會進她直播間打賞，火箭來一波。”
方同心想，你的女神，是我女人。你多多打賞，我們也收不到，還不是裝進蘇燦的腰包裏。你小子要是知道她是臥底，還不得嚇尿了……
三毛意猶未盡，“每天晚上，空虛的時候，我都把照片和截的視頻拿出來，YY一番。”
方同微笑著，心裏罵著，老子的女人，就被你們這樣思想糟蹋了。等有機會，老子親自廢了你。小子，你等著！
說了半天，三毛感覺什麼地方不對，“我給你上課，你怎麼給我扯哪裏去了？”
方同心想，我隻是隨口問一句，也沒搭理你，你自己非要說那麼多，“繼續，繼續。”回頭有機會，方同一定要問問趙莉，是不是因為三毛說的那些事，蘇燦才不肯放走趙莉這棵搖錢樹。如果真像三毛說的那樣，蘇燦製定的業績量，趙莉怕是早就達標了，畢竟人家趙莉是榜一大姐。
之前和趙莉一起直播的時候，很多東西導演、蘇燦都沒有給方同講過。在自己正要進一步深入了解，蘇燦的考驗來的真不是時候，讓方同錯過這麼多知道內幕的機會。
唉，這詐騙集團的話，也不能信啊。方同收回剛剛放飛的思緒，認真聽起三毛的講解。
三毛打開電腦，一個類似於股市的界麵，彈了出來，“這就是我們自己開發的豬豬盤。”順著三毛手指的方向，方同一看就知道是B站，“我們有上萬個小號，都是2到3級的。”
方同瞥了一眼小號頭像，全是各式各樣的美女。看來，豬豬盤的受眾，全部針對男性。前世看新聞裏介紹過，這豬豬盤就是詐騙集團設計的非法配資平台。詐騙原理和殺豬盤差不多，那些美女頭像的背後，都是說著夾子音的摳腳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