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刀疤並沒有立即讓方同三人進去,而是自己帶人先進去了。其餘打手讓方同三人站在門口,不準動。
很快,裏麵傳來女人啼哭、用手掌捆人和撕扯衣服的各種聲音。女人的嘶吼和哭泣,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到最後漸漸沒了聲音。
是個男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方同全程攥緊拳頭,一直低著頭,壓製內心的怒火。他怕自己抬起頭,會小宇宙燃燒,血洗整個園區。當然,這都是他出離憤怒下的遐想,現在的他,還沒強大到一個人能單挑一個世界。現在站出來,隻能被對方打成篩子,扁成豬頭。
完事了,刀疤赤裸著上身,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嘴裏叼根牙簽。一副回味美味的表情,對著三人平靜地說道,“到你們了。”又拍拍手下的肩膀,“記得把他們三個拍好點,回頭我還要慢慢欣賞。”
畜生,禽獸!蘇燦在方同心中的形象,越來越加分。禍不及他人,蘇燦雖然同樣殺人不眨眼,除了掙錢,不會主動逼迫人違法犯罪。這白長水,可惡得讓人發指。
還沒讓你成為他的掙錢工具前,考驗、脅迫,還有接下來不知道的手段,從你進入園區開始,步步緊逼。說到底,就是泯滅你身上本有的人性,讓你清楚的知道,在這果敢,誰有槍,誰就是王!
來不及想那麼遠,方同還得應付眼前的脅迫,這欺負婦女的事,是他前世、現在,這兩輩子最痛恨的事。
刀疤似乎對方同情有獨鍾,一腳踢在方同屁股上,“老板安排的娛樂項目,還不快進去!”刀疤這句話,印證了此事是白長水的直接安排。
不用蘇燦說,方同也堅定了扳倒白長水的決心。可眼前,方同如何應付呢?沒時間多想,三人被推進帳篷。方同此時從隊伍最前麵,溜到了最後。
三人進去一看,兩名婦女的衣服被扯得隻有些許布條,沒有任何遮擋。眼神迷離,似乎被下了藥?
方同把臉轉過去,不敢直視,也顧不上其他二人。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老子要宰了你們這群果敢的畜生!禽獸!方同用手使勁扣著大腿,血染透了褲子,方同沒有一點知覺。
有人剛剛完事,提著褲子,轉頭發現三人。那人提著第二人的衣領,一副隔岸觀火的樣子,冷冷說道:“到你了!”
第二人低著頭,背對著方同。方同看到第二人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手貼著褲縫又放到胸前,嘴裏不停念著,“對不起,對不起……”
完事那人,見第二人遲遲不動手,直接對著頭頂就是一拳,“快點!”
第二人哆嗦著,整個人失了神。完事人等不及了,拔出槍對準第二人,“你再不上,我讓你現在就變太監!”
第二人對著婦女雙手合十,“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做出一副撲上去的樣子,卻沒有實際動作。負責攝像的打手和完事人,走到跟前拉近鏡頭,拍得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