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
“哼,以前你我數次交鋒互有勝負,但今日……”
“話還未說完,那謝不語忽然暴起,一拳朝著厲銘的麵門而來。”
“厲銘的反應很快,雙手握拳交叉橫擋,將謝不語的攻擊牢牢的擋了下來,謝不語隨即變招,將厲銘朝自己的猛的方向一拉,之後一腳踹在厲銘的小腹上,厲銘向後飛,以便卸力,接住此擊,厲銘開始反擊。雙方的戰鬥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處於岑長老身後的弟子們,看著眼前的戰鬥,略有驚訝。”
“這般實力,不怎麼樣,隻是這樣的戰鬥,我也能夠做到。”此時一位弟子的聲音在岑長老的身後低歎。”
“你可能看錯了,這隻是互相試探的階段,無論是厲銘還是謝不語雙方都沒施展術法。隻是肉身的碰撞罷了。”就在這時,離得那低歎弟子較近的地方發出來這樣的回答。”
“什麼,隻是彼此試探就有如此實力。同為蘊血境,竟可達這般。”
“…………”
“厲銘站在岑長老身後的眾弟子之中,看著謝不語盤坐在眾弟子之後閉目打坐,謝不語心中久久未能平靜,在剛才短暫的戰鬥中謝不語屢占下風,若不是岑長老及時出手謝不語早晚會敗,這讓謝不語難以接受。畢竟在宗門中謝不語與厲銘關係親近,實力接近。但如今謝不語發現自己不是厲銘的對手,差距明顯。
“方才的戰鬥中岑長老的及時出手使謝不語不曾遭到重創。即便如此,謝不語依舊打坐療傷。”
“謝不語身上的傷勢並不嚴重,隻是氣息略有不穩。為迎接接下來的機緣做些準備,方能在岑長老麵前有所表現。”
“看著眼前的岑長老,厲銘平靜的外表下多了幾分焦慮,但也隻能接受現實,在剛才的戰鬥中厲銘略占上風可惜被岑長老隔空虛握,身體動彈不得。隻能任其擺布。”
“自厲銘被岑長老趁機捉住後,岑長老與眾弟子一片平靜,沒有竊竊私語,靜待岑長老的下一步指示。”
“看著眼前接近消散的符文之力,岑長老未曾出手也沒有遺憾。隻因真正的機緣在古樸到不知歲月,大道道韻濃鬱到顯而易見的墓碑上。”
“看著眼前的墓碑,岑長老也知恐怕在場的人無人知曉其來曆。岑長老心中歎息這墓碑很有可能是入口,裏麵恐怕無人探索過,機緣仍在。可墓碑如此不凡,墓中恐也危機重重,可如今此地離宗門頗遠,傳信不便,門內支援更是趕不上,眾弟子皆是宗門未來支柱,更有極個別的背景不凡,一個不慎在毀在老夫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