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光柱因未知原因崩塌,混亂的符文之力衝擊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厲銘首當其衝,最先感受到符文之力,厲銘大驚失色,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符文之力席卷,“我命休已,厲銘這般想著。”
“符文之力以不可抵擋之勢進入風銘體內,融入其血脈,厲銘的身軀極為舒坦,經受符文的無孔不入,厲銘這些時日以來所受的暗傷竟開始痊愈”
“夏無仁渾身被符文籠罩,較為吃力的抵擋著眼前的符文之力,其眼睛向著厲銘的方位看了一眼,看見整個人已經被符文包裹著的厲銘他略有擔憂。擔心他的計劃會遭到影響。”
“奇怪,符文光柱怎麼會崩潰,處於符文中央的風銘還活著嗎,”夏無仁竭力施展瞳術,雙眼之內金光閃爍,符文密布。幾個呼吸間,窺視到了處於符文中央的厲銘,還未來的及細看,便因抵擋眼前符文之力不得不收回精力。”
“沒想到,這符文光柱崩塌之後的符文之力竟然久久不散,之前,沒有休息的探查了一整晚,現在體力竟有些不支,後方還有另外兩個實力俗的家夥虎視眈眈,該怎麼辦”夏無仁思索著解決辦法。”
“楚友兵在符文光柱崩塌的瞬間擋在了穆懷毅的前方,此時,楚友兵的實力才正式展現,他輕而易舉的阻擋住攻擊,”隨後楚友兵注視著不遠處的夏無仁,沒有貿然行動,畢竟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
“夏無仁因體力不支坐到地上,楚友兵向著夏無仁問詢到剛才符文光柱為什麼會崩塌你知道嗎,夏無仁不語,楚友兵看著眼前的夏無仁嘴唇發白,臉色發紅,猶豫片刻後將注意力轉移到處於符文中央的厲銘身上。看著眼前濃鬱的符文之光,楚友兵不認為厲銘還活著。
“此時,夏無仁暗中注意到符文的濃度降低,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身處符文中的厲銘。”
“厲銘閉著雙眼躺在半空,周邊一縷縷符文之力不斷的從風銘的身軀間遊蕩,如果不是厲銘的胸膛一起一伏,很難判斷他是否還活著。由此夏無仁判斷出厲銘的生死後,才收回目光。”
“楚友兵有心向前查看,可濃鬱的符文之力讓他止步,楚友兵再次向著夏無仁冷喝道“你們兩個什麼來曆,說罷楚友兵的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夏無仁不屑的冷笑,殺我?你想清楚了嗎,,如今你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鬼知道這地方發生了什麼,殺了我,你的逃生幾率就又縮小了幾分。”
“我在問……”楚友兵開始不耐煩,但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於是便住了口。
“這是一群身穿同款白衣的年青修士,看樣子來自同一宗門,他們的修為普遍在開脈境,在這群修士的前方站著一位相貌平平,年齡頗大的中年模樣的修士,他穿著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灰衣。”
“這位灰衣修士是一位宗門長老,他帶領著內門弟子經過艱難的一段旅程終於到達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