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捕頭深吸一口氣,鼓起起氣勢,走入武館。
自己怎麼也是衙門捕頭,按照規矩辦事,武館的人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而且沒了老大的他們,做事肯定要掂量掂量。
門口這兩人就難說了,砍死我再離開,知縣是不會幫我報仇的。
“讓一讓,讓一讓,知縣大人派我來看看。”這位捕頭一臉和氣擔心,從武館學徒眾中走入。
這些人老實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直到大堂門口,那些排名靠前的弟子看到這捕頭帶人闖入,隨即攔住,略微壯碩的身軀如同山牆,擋住去路。
“我是奉命,來查看情況的。”秦捕頭膽戰心驚的說。
大弟子走出,拱手抱拳,回答說:“此事不勞衙門費心了。家師的事,我們會處理的,還請回吧。”
“衙門辦案,自有法說。”後方的白開插話道。
這話說的是臉不紅,心不跳。完全忘了,剛才阿英拿劍指著別人。
這武館大弟子望向白開,從其打扮氣息,看得出是江湖人。
“這也是衙門的人?”大弟子詢問這捕頭。
秦捕頭頓時冷汗而落,支支吾吾。
“我們是請來的臨時仵作。”白開淡笑說。
說著,慢慢上前,“我們要看一看薑館主是怎麼死的。”
說著間,走到了門石前,直麵沒有幾步的大弟子。
“我師傅的遺體,輪不到你看!”
喝聲一句,隨即出手。
強勁十足的出招,關節扭動的震響,打出攻招,有名門正宗之姿。
其出招,白開一眼看出,崆峒派的《三形拳》,不過,並不完全是,裏麵還融入了更弱的一種拳招。
看樣子,這薑震嶽沒敢真的教崆峒武功,隻教了一個殘缺版的。
“砰!”“砰!”
白開單手接招破招,再一簡單的一衝拳打向這大弟子的腹部。
拳頭陷入腹肌之中,那痛楚瞬間從腹部蔓延全身,這武功最好的大弟子慘叫的蹲下,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大師兄!”“大師兄!”“大家上!”
在場的師兄弟子,紛紛衝湧,如同浪潮之勢。
那捕頭嚇得,顫顫巍巍,不知所措。
“倏!”
鋒寒出鞘,刃如半月。一道無形劍氣揮斬劃出。
衝最前的上百個弟子直接被凜冽的劍氣衝擊,哀嚎倒下,後方數百人紛紛被前方的傾倒阻擋,嚇的停下身形,不敢再動。
阿英持劍對指數百徒眾,無人再敢靠前。
“你……你們要做什麼?”一位靠前的弟子,戰栗的問。
白開直接走進大堂,沒有看向對方,而是簡單一聲,“衙門辦案,天經地義的事,驚訝什麼?”
“捕頭大人,快來看啊。你不來,我身為仵作,說給誰聽。”
那完全懵住的秦捕頭驚醒,緊張的跑入。
白開朝著哭泣心懼的薑夫人安撫一聲,“夫人莫怕,我們是來,為薑館主伸冤尋凶的。”
薑夫人看著真誠的眼神,微微點頭。
白開走到白布蓋住,還未來得及準備棺材的屍體前。
掀開白布,看向傷口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