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為什麼我們要去小日本呀?你不是常說這學習打仗的事,德國更先進嗎?咱要學就學最好的,直接去德國不就得了,這小日本兒,年前還在北京城跟咱們大清打仗,若是咱們去了,那裏會有好果子吃!”全福跟隨了賈銘三四年,把他的話也學的有三分像,一口一個小日本兒的叫著,不像別人那樣將這些洋人都奉若神明,也不論他是東洋鬼子還是西洋鬼子,見了就哈腰,這也是滿清朝的一大景觀吧!
“少爺我倒是想去德國,可是咱們國家不讓去,這留學也是有說處的,留學歐美的是一等,留學日本的是二等,咱們國家裏的那些講武堂畢業的算是三等,咱們既沒有靠山,也沒有更多的銀子可使,自然是隻能去這日本彈丸小國了!”賈銘歎息一聲,現下的大清朝,幾乎創造了一個世界之最,那就是貪汙人數絕對是世界各國之首,即便是清潔之吏,也不能免俗,要有這禮尚往來。
“這些個家夥就知道貪汙老百姓的血汗,像少爺這樣的人才都不讓去德國,真是沒有天良。”全福是深受賈銘影響,現在幾乎是到了一個憤青的地步,狠狠說道。隻是可惜他天生愚笨,自己又不愛學習,不然賈銘到是想將他好好調教一番。
“好了!不要在說這些個無用的。那邊出什麼事情了?你趕快過去看看?”賈銘看到不遠處圍攏一群人,這紮堆的習性可不是國人所專有,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如此,有時候這人的好奇心理真的可以害死一隻貓。全福看到圍攏的人群,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有趣的事情,急忙跑過去,奮力擠進人群,想看個究竟。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全福已經又擠出人群,氣喘籲籲的跑的賈銘身邊,“少爺,那裏有個東洋鬼子在欺負咱自己人,媽的,若不是顧及到少爺你在,我剛才就剁了他。”“怎麼回事情,你到是說明白些?”賈銘已經聽出了一個大概來。隻是不知道事情的細節,才讓全福將事情在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咱們現在坐的這船是南洋招商局的船,從上海直達小日本國,本來這船上都是咱們自己人,可誰曾想臨開船的時候,上來幾個日本人,說是要回國,正好趕上,讓船捎帶他們一程,這本不是什麼大事,船長就答應下來。可這些日本人悶不是東西,上了船之後就非得要住頭等艙,可這頭等艙都已經住滿,大家都是買了船票的,趕誰誰也不樂意呀!船長沒了法子,就去找這些日本人通融一下,可還沒等他說幾句,就被那些日本人圍起來,痛打一頓,看少爺,現在還在打呢!那些個水手和船員,都在旁邊看著,連個拉架的都沒有,你說這氣人不氣人?”全福氣哄哄的將事情講述一遍。
“走,咱爺們過去看看!”賈銘說了句,就向眾人圍著的方向走去,全福一聽賈銘這口氣,心裏就來勁,急忙跟上。別看賈銘平時很斯文,但隻要他說出這丘八話,就是他肯定已經決定了要管這個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