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山雞和大飛都都收起刀,都恭恭敬敬的叫了聲“耀哥”。
看到陳耀的到來,生番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扔下手裏的魚刀跑到了他的身後,如獲新生。
“耀哥,幸虧你來的及時,要不我就被他們砍死了!”
“你媽的!你還說!我!……”
說到一半的山雞,見陳耀不悅的看向自己,有些不甘的停了下來。
“蔣先生知道給你們打電話你們也不會聽,所以我隻有親自來了,你們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同門相殘!”最後四個字,陳耀一字一頓,特意放大了聲音。
“耀哥,大天二是我的兄弟,你是知道的。我不能讓我的兄弟白死。”
“放心,浩南,這件事我們不會偏向任何一方,如果是他做的,我會把他交給你。”
有了陳耀的話,陳浩南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見山雞和大飛他們仍不服氣,陳耀接著說,:“現在蔣先生和其他的堂主都在,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有別的事要說,把人都散了,你們現在一塊跟我過去吧。”
既然龍頭有事交代,再不甘心也隻能今天先暫時放過他。
陳浩南三人跟著陳耀驅車來到了社團龍頭蔣先生的莊園別墅。
山雞和大飛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但每次來都會驚訝不已,眼睛都不夠看。
光是院子就占了幾畝地,三層的別墅就像一座小型城堡,內部的裝修更是金碧輝煌。
在一樓大廳的一處長桌上,兩側分別坐著其他十位堂主,後麵則各站著自己的一個門生。
抽著雪茄的蔣天養蔣先生則是坐在最裏麵的主座上。
陳浩南他們跟蔣先生打過招呼後,這才坐在了十三妹身邊的一處空位上。
這裏還有一處空著的位子,那是屯門堂主的位子。
山雞和大飛站在了陳浩南的身後。
“年輕嘛,就是該敢打敢拚,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樣子,不過嘛,做事不要衝動。”
頭發梳的光亮的蔣先生坐在主座說話時,始終一副和善的樣子,卻透著一種無形的自信和霸氣。
“艸,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去砍人,真他媽當自己無敵呀。”
說話嘲諷陳浩南的是北角的堂主黎彪,綽號黎胖子,做花邊雜誌起家。
在山雞和生番爭奪屯門堂主的事情上,他是支持生番的。
此時的生番,則是在他的身後站著。
“是呀,這麼做明顯不把蔣先生放在眼裏。”西環的堂主基哥跟著說。
他是社團的三朝元老,本名巴基,在第一代龍頭時,他就加入了社團。
為人兩麵派牆頭草,誰得勢就喜歡拍誰馬屁,平時喜歡吹牛,人們背後都叫他“吹水基”。
“艸,你當自己條子呀,還講證據,明擺的事,還裝什麼傻。”抽著煙的十三妹不屑的說道。
“是啊,蔣先生,這件事確實很蹊蹺。”葵青的堂主韓賓附和。
死去的前任屯門堂主恐龍哥是他的弟弟,生番又是恐龍的心腹。
他雖然是陳浩南的好友,但他愛屋及烏還是支持生番的,但大天二出事,生番的嫌疑確實很大。
“蔣先生,大天二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生番苦著臉。
“你媽的!除了你還能有誰!”正在挖鼻孔的大飛指著他大罵。
蔣先生壓了壓手,“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我們雖然是幫派社團,但做事也要文明一些,不要一天到晚總想著打打殺殺的。”
“大天二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但在此之前,我不希望同門自相殘殺。”
“還有,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在此出現,我決定屯門這個堂主的位置,由山雞和生番兩個人演講拉選票決定誰坐這個位置。”
蔣先生的手指向了空著的屯門堂主的座位。
他的話音剛落,在坐的十一位堂主,和其身後的門口,都張大了嘴巴。
演講競選堂主,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