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誌武說道:“是山本烏機,騎馬跑了。”指方向:“我們快去追!”
董文君說道:“快上車!”
董文君和約翰上了車。
董文君對龍誌武說道:“快!”
龍誌武說道:“這輛車屬於誰?”
董文君說道:“屬於約翰。”
龍誌武說道:“不必了,騎馬一樣能追上他!”
約翰說道:“巴不得!”開車遠去。
龍誌武騎馬追去。
約翰的汽車幾次險些撞到對麵而過的馬車和汽車。
龍誌武騎馬也險象環生,追了半天,見無人,四周曠野不見人影,烏雲遮月,閃電,下雨了。
龍誌武返回旅館。
旅館外嘩啦啦的下著大雨。
龍誌武用小刀取出肩膀上的子彈,又塗上彈藥,點著火柴,用火
柴點著肩頭,他大叫一聲後,咬緊牙關,周圍玩牌的人們驚訝而又佩服地看著他。
夥計說道:“是山本烏機開的槍?”
龍誌武說道:“你怎麼知道?”
夥計說道:“剛才我也在路邊,聽到你喊他:“山本烏機”。”
龍誌武說道:“可惜又讓他跑了!”
夥計說道:“後邊那條大路一直下去,三十公裏處有一個賭館,這個賭館有一個特點,通宵不關門。是一個在中國長大的日本老頭開的,他還救過幾名中國抗日分子,得罪日本鬼子,被打斷了雙腿。戰後,他也不想回日本。”
龍誌武說道:“開賭館的日本友人?”
夥計說道:“是的,以前是棋館,後來不知怎麼,按那些下棋的客戶的要求成為賭搏性的棋館,最後沒辦法,抗戰前就成了賭館。”
龍誌武說道:“……”
夥計說道:“不過成為賭館以後,老人立下規矩,白天不開門,晚上開一夜。”
龍誌武說道:“……”
夥計說道:“他叫山本信西羽。”
龍誌武說道:“山本信西羽?山本烏機……難道……”
夥計說道:“這是我的猜測,他們可能有關係。”
龍誌武沉思,夥計招待客人去。
約翰和董文君進來。
約翰說道:“怎麼你先回來?我還以為我們先回來呢?”
董文君說道:“還說呢?開車都沒追上人影!”
龍誌武說道:“我們現在就出發。”
約翰說道:“什麼?”
龍誌武說道:“剛才有人告訴我,三十公裏外有個賭館,老板是個在中國長大的日本人,叫山本信西羽,我們可以在半路上抓到他,也可以追到那個賭館。”
約翰說道:“可以,我們現在就去,但有個條件。”
董文君說道:“什麼條件?”
約翰說道:“扔掉你的馬!”
龍誌武說道:“為什麼?”
約翰說道:“因為馬比車慢!……不要猶豫了!我們必須這樣!”
董文君說道:“龍誌武,要不這樣,你先把馬放這,日後再來騎?”
龍誌武說道:“……可以。”
雨夜下的公路上,汽車在飛馳,董文君看了看龍誌武的肩頭。
董文君說道:“痛嗎?”
龍誌武說道:“不痛。”
約翰在反觀鏡裏惡狠狠的看了一眼。
他們到達了公路邊的這個賭館。
汽車停在門口,三人持槍下車,靠在窗下,探視裏麵,裏麵賭場激烈,喊聲震天。
龍誌武說道:“不管他在不在裏麵,我們都隻能殺進去。”
董文君說道:“恩,好的。”
三人用報紙包住手槍十分警惕地進去。
龍誌武說道:“你們老板在什麼地方?”我們是他的朋友。”
夥計說道:“二樓第一個房間。”
三人從人群中四望著上了二樓,來到老板的房間。
龍誌武說道:“你們在兩邊,我打頭陣。”
龍誌武敲門,門開了,一個坐輪椅的老人開的門,龍誌武衝進去,兩人也衝進去,隻發現他一人在屋裏,老人驚呆了。
龍誌武說道:“對不起,我們是來抓一名日本戰犯的,叫山本烏機,請問他與您有何關係。”
山本信西羽流淚了……說道:“他是我的孫子……你們請坐。”
龍誌武道了謝,但他們沒有坐,而是在牆上三個窗口前看著,一記扇可看一樓賭場,兩記扇可看樓外公路。
山本信西羽說道:“……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龍誌武拿出幾張照片:“日本投降以後,在共區,有一些日本軍官被當地百姓揭發其強奸和玩殺人競賽遊戲,被判處死刑,但山本烏機帶了三個人逃出戰俘營,以搶劫為生,從共區逃到國區,我們三個就是來捉拿他歸案的。這是他們自己拍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