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驚月看著說讓她去死的那個人,不僅不生氣,臉上還都是笑容,“你說你,不僅祝福我爹早死,還讓我去死,我覺得你後麵的祝福不走心,我要死的話一個人我不幹,必須得有人陪我,你陪我吧,來來來,一起去死,誰不去誰孫子。”
嘴上跑火車,心裏默默的補充,我特碼是孫女。
剛才詛咒她去死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聽到林驚月的話臉色漲紅,氣鼓鼓的像個青蛙。
“你個小娘皮,你胡說些什麼?”他擼起袖子,越走越近。
“哎呀,劉大寶,你是個大男人,對人家一個小姑娘動手,你也好意思。”羅大娘看事情不對,連忙過來攔著。
這好看的姑娘,可別打壞了。
“就是就是,你們住人家的房子,給人家租金正常的,還想打人,怕不是要上天?”另外一個早就看不慣他們的大娘也撇了撇嘴。
臉皮可真厚。
“她說是她的就是她的?放屁,這房子原來是譚家的,譚家死絕了後是我們的!”杜老漢跳出來。
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林驚月臉上了。
不過她早就有所準備,在杜老漢說話的時候後退了幾步。
還做作的用手遮擋了一下。
別說,杜老漢當場被氣了個仰倒,臉色鐵青,“你……”
“你說房子是你的,有本事你把房契拿出來看看?”劉大寶對林驚月虎視眈眈。
其他人也跟著嚷嚷,“就是就是,空口白牙的說房子是你的,你怎麼不去搶?”
“當我們是嚇大的?還收租,我收你祖宗十八代……”
他們根本就不怕林驚月,心裏也早就篤定了林驚月沒有房契。
譚家消失得很突然,除非是譚家的人回來了,不過就算是譚家的人,他們也不認,這房子住了這老些年,那就是她們的。
林驚月絲毫不生氣,她甚至饒有興致的等大家都吐槽完,才微微笑著,不疾不徐的開口,“我覺得……你們可能大禍臨頭了。”
“放屁,你才大禍臨頭,你全家都大禍臨頭!”
“小娘皮,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活該沒爹沒媽……”
“砰——”
罵得正歡的人突然愣住,猶如被死死掐住了雞脖子,愕然的看著這一幕。
剛才說林驚月活該沒爹沒媽的那個男人,被她踢了一腳,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騰空而起,隨後砸在地上,砰的一聲,濺起不少灰塵。
所有人都懵逼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林驚月臉色冷淡,她生氣了,“那我爹可以,罵我媽,我給你打死你信不信?”
“媽的……”
“砰!”地上的人吐了一口唾沫,才開口,突然就看到一陣旋風過來,然後臉上劇痛,挨了一拳頭。
其他人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完犢子,突然……覺得不好惹。
林驚月半蹲在地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大家,“你們確實大禍臨頭了呢,剛才有人說什麼祖宗十八代?搞封建迷信?恰好我上邊有人,真是不好意思,大家可以一起滾蛋了呢,還可以舉家搬遷,去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