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卜大人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蝸居在家的日子...
嗯,怎麼說呢,和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平時正常過日子,也差不多像這樣窩在家裏,黏在一塊兒摟摟抱抱親親做...咳...
但真放下所有事情,專心待在家裏休養,倒是變得有些許無所適從了起來。
符玄和嶼琛此刻已經名義上光速出差了,整個太卜司,乃至整個羅浮知道他倆其實就待在家裏哪兒都沒去的寥寥無幾。
公務也全都交了出去,好在,星璿實在給力,哪怕一下接上太卜留下的大小事務,也能有條不紊地處理...
可以說,整個太卜司唯一自閉,且想要哭泣的人大概就是可憐的小青雀了。
她被秘書長大人抓住,帶著手邊幫忙,失去了一切摸魚手段,悲。
此刻,太卜小院兒內。
符玄安詳地坐在夫君懷裏,眯眼曬著臨近冬日的暖陽,感受微冷清風吹拂麵頰又被暖暖陽光揮去冷冽的微妙感覺。
院裏的草木順著風娑娑搖曳,屁股下的竹椅順著身子晃動發出吱呀吱呀的動靜。
他溫暖的大手放在腹上不斷地撫揉著,氣氛祥和安寧。
忽然完全閑了下來,倒是真有些不適應...
不過,能被夫君摟著,感覺真好。
符玄微微睜開眸,緩緩低頭望向他揉著自己肚子的大手,小聲道:“阿琛想要孩子了嗎?”
嶼琛手一僵,睜開眼睛,有點疑惑她怎麼想到那茬去了,說:“媳婦想要孩子了?”
“沒有...就隨便問問...”
符玄扭了扭身子,側坐到他腿上,歪著臉伏在嶼琛胸口,眯著眼像隻小貓兒似地蹭了蹭他。
舒服...
隻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嶼琛安靜了一會兒,又捧起她,說:“要是真的想要的話,其實養一隻也行的...”
“...你說的像是養什麼寵物似的。”
符玄有些好笑地挺起身子,伸手去擺弄他的臉。
盯著夫君直勾勾看著自己的眼睛,她挑唇輕笑道:“好啦~就是你一直在摸我肚肚,這才意外夫君是想要娃了嘛。”
“順手而已...”
嶼琛咂了咂嘴,又自然地捏了兩下她彈軟的屁股,惹得符玄小臉一紅,羞怨地白了他兩眼。
然後...
還是坐在他身上不下來。
“登徒子...占本座的便宜,回頭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連吃帶拿,把你吃幹抹淨,一點不留!”
嶼琛壞笑著伸手鑽進她衣服,放到那細軟的腰肢上撓起了癢癢。
符玄一陣掙紮,緊咬下唇,忍了沒一會兒麵頰便憋得宛若欲落時的夕陽那般嬌紅。
她終是忍不住開口嗔道:“別撓了!癢...哈...受不了了啦!壞嶼琛,不許撓我癢癢!”
嶼琛假裝聽不見,感受著那細膩的手感和滑嫩的肌膚心裏那叫一個蕩漾,巴適得不行。
雖然天天都在摸,但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忍不住為她這世間至極的身段和皮膚為之抬頭...
“夫君...哈...不要了...”
瞧她眼裏閃起了光,嶼琛這才心滿意足地停下折騰,符玄身子頓時一軟,滿臉潮紅雙眼迷離地癱在他懷裏喘著氣,失去了一切氣力。
嶼琛樂嗬嗬地勾起她的下巴,迎著那濕潤的雙眸,緩緩低頭含住那瓣嘴唇嚐了嚐,把媳婦最後一絲力氣吸走,這才抱著她起身,心情愉悅地大步朝屋裏走去。
“吃飯吃飯去!”
...
捉弄媳婦,捉弄太卜大人的代價是什麼?
吃完飯,嶼琛孤零零地站在臥室門前,苦著臉輕輕拍門喚道:“我錯了...符玄,媳婦,老婆,太卜大人,我錯了...讓我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