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誤會了。”
“哦?那你是何意?”
春梅一臉驚恐的看著林妃。
“姐姐宅心仁厚,可春梅罪過實在太大,是以,妹妹認為春梅去浣衣局不足以贖清她的罪孽,而應當去暴室!”林妃淡淡道。
暴室?那基本就是送命了,此話一出,春梅的心一沉,她眼裏徹底失去了光,仿若一灘死水,看不到生機。
栗妃也是有些意外,隨即笑了笑,道:“好,就依你!”
隨後春梅便同死魚一般被拖了出去。
如今看來這林妃也不是外人所說的清心寡欲,栗妃心說。
……
宮外,鎮國將軍府。
秦詡收到沐萍送來的信之後,便馬上著手去安排,卻被秦修遠發現。
“父親,這些事情孩兒也能做好!”秦修遠道。
秦詡閉上眼睛,他如何不知,隻是此事牽連甚廣,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險。
“父親!”
看著眼前執著的秦修遠,罷了罷了,若真有事情,也沒有誰能真正的逃脫幹係。
“好!”
秦修遠懇求許久,秦詡這才鬆口,“我告訴你。”他轉過身子,將景安樂與他的謀劃全盤托出。
可等秦詡說完,秦修遠一時間卻愣住了,他知道父親和景安樂在圖謀大計,卻沒想到是這般,那個冷豔的安樂公主居然有如此抱負,既然是她的事情,也事關國家,那我自然是要助她的。
沐萍剛從書房出來,就與曹晚棠打了個照麵,書房重地,一般人都不得入內,可曹晚棠卻在這裏盤桓,說不得是什麼算計。
“見過曹姨娘!”
她早知曹姨娘不對勁,可偏偏沒有什麼證據。
曹晚棠淡然一笑,道:“沐萍姑娘客氣了。”
兩個女人一對視,都看到了對方不懷好意。
曹晚棠進入將軍府已經一年多,卻始終沒發現什麼,直到近兩個月以來,安樂公主頻繁出入將軍府,她才算是找到了竅門,可秦詡的書房不許她進入,素日又有護衛把守,她是接近一步也難。
而正當她思慮間,沐萍卻闖了上來,曹晚棠看著沐萍的臉,腦海中突然就有了一個法子。
……
集英殿,課堂上。
講課的赤文元,他依舊仙風道骨,不惹塵埃。
滿打滿算,他已經來景國兩月有餘了。不知是不是拜托舅舅暗中保護的緣故,上一世他死亡的事情居然沒有應驗,景安樂甚至在想,難道是因為自己的重生也會改變了什麼嗎?
經過上次的事情,景安樂與景柔算是徹底撕開了遮羞布,可狡詐的景柔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些什麼,畢竟她擅長的總是陰險的那一套。
而寇舒然也似乎成熟了許多,她不再稱呼景柔為姐姐,而是客氣又疏離的稱呼郡主。
她們三人雖血脈相連,卻因為權勢、欲望以及仇恨成為了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