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公元184年,全國大旱。顆粒不收而賦稅不減,走投無路的貧苦農民在钜鹿人張角的號令下,紛紛揭杆而起,他們頭紮黃巾高喊:“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號,向官僚地主發動了猛烈攻擊,嚴重動搖的東漢政權,這就是曆史上著名的“黃巾起義”。
張角本將起義日期定在漢靈帝中平初年(公元184年,甲子年),並積極謀劃起義,卻在叛徒反叛之後,提前發動了起義。起義爆發後,身為太平道首領的張角在冀州領導黃巾軍主力作戰,可是沒有為其他軍團作調控,到中平元年,起義還未成功,自己卻病死於冀州。
公元185年,東漢都城洛陽發生火災,南宮被毀。宦官中常侍張讓、趙忠等勸靈帝稅田畝以修宮室、鑄銅人。於是漢靈帝詔令天下,除正常租賦之外,畝稅十錢助修宮室。又詔發州郡材木文石,運送京師,宦官從中為奸,刺吏、太守複增私調,百姓怨恨。此外又規定,刺史、太守及茂才、孝廉遷除,皆要交納助軍修宮錢,除授大郡者要交納錢二、三千萬。新官上任前,皆須先去西園講定錢數。屆時交請,或有無法交齊而自殺者。故新官到任,必競為搜刮百姓,聚斂財富以為補償。百姓因此怨聲四起,各處農民起義烽煙四起。
直到188年,中原各地烽煙四起,戰火不斷,再加上連年大旱,百姓生活越漸困苦,帝國局勢越漸動蕩。
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裏開了。
“轟.....轟.......”。夏天的雨說來就來,而且來的如此凶猛。電閃雷鳴,狂風肆掠,整個大地好像都在顫抖。很短的時間裏,從屋簷留下的雨水就在街道上形成一條條小溪;寬闊的街道上早已沒有行人,遮天蔽日的烏雲讓入夜的都城變得更加黑暗,除了風聲,雨聲,雷聲,這個世界顯得如此“安靜”。
大街上早已沒有行人,兩旁的店鋪都緊閉店門。隻有門簾上的燈籠還散發著慘淡的光芒,而且它們也被風吹得直搖晃,感覺就要隨風而逝,但終究還是挺立住了而且為黑暗帶來了瑩瑩光亮。別小看這一絲光亮,它至少能讓人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有一絲人間氣息。
突然一道猶如激光的閃電劃破蒼穹,黑夜迥然間變得猶如白晝.“轟......轟......”驚天的一聲炸雷隨後響起,整個大地都陡然顫動起來。雷聲還未消失,這時從街角處閃出一道火光,原來街角邊有一棵百年槐樹被雷電擊中,並迅速燃燒起來。“劈啪...劈啪....”的燃燒聲灑遍整個街道,燃燒的火光也讓附近變得明亮起來。忽然從樹上掉下來一個黑色物體,“嘣”的一聲摔在樹根旁邊,翻了幾圈一動不動。隻聽見一聲國罵從那個“物體”傳來:“操!我TM也沒有五孽不孝啊,怎麼還能被雷劈著,救......命......”。“命”還沒喊出來就了無聲息了。
風,漸漸小起來,雨,也慢慢不再漂泊。路麵上的積水也順著溝渠流走,雨後的街道變得更加幹淨,石頭鋪就的路麵偶爾讓劃破蒼穹的的閃電反射出耀眼光芒。燃燒的樹幹早已被雨水澆滅,街道又進入了黑暗之中。這時候從遠處傳來一陣輕輕的馬蹄聲,緩緩的向這邊走來。走近了一看原來是一輛馬車,趕車的是一個身穿灰衣的壯碩漢子,黝黑的肌膚,一張國字臉讓他看起來樸實無華。隻見他左手拿著一個燈籠,燈籠上寫著個“王”字;右手輕盈的揮動馬鞭,害怕多用一絲氣力,感覺他根本就沒想趕馬,而是像在撫摸馬兒的背一樣。那馬車走到街角處就漸漸的慢了下來。
“老爺,前麵就到南大街了.”那車夫回頭對著車裏恭敬的說。說完拉了拉韁繩把車停下來。
隻見一雙幹枯的雙手拉開車簾,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道:“恩,剛才被雷擊中的就是那棵老樹嗎?”
“應該就是這棵樹了,聽說這棵樹還是永元元年一個屠夫栽種的,到現在都一百多年了。”車夫說道。
“百年古樹,一朝被毀。唉,看來不是好預兆啊!王安,我們回府吧!”老者感歎著說。隨即放下車簾回到車上。
“是,老爺。”說著就要拉動韁繩調轉馬頭。突然,他看見樹旁邊有一對“黑東西”。
“咦?”。“怎麼了?王安。”車裏麵的老者問道。